“為什麼?”季謹言掙扎著問道。沒有人回應他。
季謹言被捆了手腳動彈不得,生生捱了二十板子。
“進來!”公子瑾闌冷冷地看著趴在自己書房門前的季謹言。
途安已經給季謹言鬆了綁。季謹言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動了一下,頓時疼痛感襲遍全身。他額頭的汗順著臉龐滾落。
季謹言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他居然爬了起來。
途安看著搖晃著的季謹言想去扶他,卻又瞥見公子瑾闌冷冷的目光正看向這裡,遂放下了手臂。
“公子!您怎麼了?”管邾喂好馬趕過來時看到季謹言渾身是血驚叫道。他上前扶住了季謹言。
“候在一旁!”季謹言甩開了他的手臂,然後咬牙走進了公子瑾闌的書房內。
“你可服氣?”公子瑾闌的目光裡透著寒涼。
“為了家國,兒臣不悔!”季謹言吃力地跪下了。他的手支著地面,汗滴也落到了地上。
“你雖然在官場中植入了自己的人,但是你卻斷了季氏的人脈!”公子瑾闌的茶杯碎在了季環宇的身前。
“父親何時需要過他們?”季謹言抬起頭注視著公子瑾闌的眼睛。
“是不需要,但是不能沒有!”公子瑾闌的眼裡的寒意更重了。
“我不需要人脈!只要他們的敬畏!”季謹言漠然地看著地面。
“敬畏你?”公子瑾闌的語氣裡充滿嘲弄意味。
“也不光是!既然為官,就應該敬畏律法!就該好好做官,為百姓謀福祉!”季謹言的話語充滿了正義感。
“沒有了權勢,你什麼也做不成!”公子瑾闌譏諷道。
“所以我還得依賴您和季氏!”季謹言勉強直起身子拱手道。
“你倒是比環宇那小子識時務多了!行了!退下吧!”公子瑾闌要的就是季謹言這句話。他要讓季謹言牢牢記住,季氏家族才是他的強大的後盾!
季謹言一回到大司馬府就被公子瑾闌打得爬不起來的訊息傳到了各地。那些憤恨不已的落馬官員覺得胸中的惡氣消減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