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公子清淺看著炫飛拿著藥箱裡的用具研究著飛鏢之毒,不禁心急如焚地問道。
“急什麼?死了不更好?”炫飛瞥了一眼臺下的季謹言。他驚詫地發現,季謹言並沒有他預期的毒發身亡!
但是季謹言的臉色已經開始泛青。公子清淺聽了皺起眉頭道:“別忘了我是這次比劍大會的會主!”
“他死了!你大不了受頓苛責!”炫飛撇了撇嘴道。
“他死了!盈盈怎麼辦?”公子清淺嘆了口氣。
“拿去!”炫飛將調配好的解藥遞給了公子清淺一份。
公子清淺送到了途安的手中。途安說了一句:“多謝!”
杜赤和季謹言脫離生命危險之後。公子清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時,陳一發話了:“你大可留活口的!”
“是我一時心急,疏忽了!”公子清淺淡淡地道。
公子瑾闌聽說此事後,冷著臉坐在几案後一言不發。
“他是真的在乎謹言的性命!”途安補了一句。
“他是讓我承他的情,放他一馬!他必定知道兇手的來歷,並且有意袒護背後指使之人!”公子瑾闌冷笑道。
“可我們手上毫無證據!”途安聽了公子瑾闌的話有些心驚。他從來不懷疑公子瑾闌的判斷。
公子清淺見龍澤向季謹言射飛鏢之時起,便知他是誰的人了。
只有修羅隱士才敢如此行事。公子清淺之所以殺了龍澤,是怕他供出艾子申來。
艾子申聽說公子清淺到場擊斃了龍澤,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們要不要去對付他?”修羅隱士館的二閣主沙啞著嗓子問道。
“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出手的。只是這樣一來,我便不能與他斷了兄弟情義!”艾子申的手不由得捻動起來。
“萍水相逢的情義是靠不住的!”修羅隱士館的二閣主提醒艾子申。
“先對付公子瑾闌!其他的再議!”艾子申深吸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