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眼朦朧的公子清淺抬頭一看,驚得酒醒了一半。他的父親海侯正板著臉注視著他呢?
“父親!”公子清淺勉強站穩身形。炫飛早就坐在了地上。
“明天領罰!”海侯爺說完就走了。
“起來!”公子清淺去提炫飛起來。可是他卻被炫飛帶倒了。他和炫飛一起坐在了地上。
“明天我們會被罰!”公子清淺撫著頭沮喪地道。
“罰就罰吧!也不是沒罰過!”炫飛乾脆躺到了地上。
“起來!地上涼!”公子清淺去推炫飛。炫飛卻打起了呼嚕。
“公子!”劉濤剛將醉酒的慕容雪送回屋中,他就來尋公子清淺了。
“扶他回去!”剛被劉濤扶起來的公子清淺一手撫著腰道。
劉濤見喚不醒炫飛,便一把將他背在了身上。
劉濤將炫飛送到了屋中後,回去再尋公子清淺,卻找不到他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公子清城攔住了劉濤的去路。
“公子不見了!”劉濤見是公子清城便恭敬地施禮道。
“他應該是去了祠堂!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公子清城說的一點沒錯。公子清淺的確跪在祠堂之上。
“公子!這裡太清冷了!”劉濤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公子清淺的身上。
“我需要在這裡靜一靜!”公子清淺閉著眼睛道。
劉濤只好出去了。不一會兒,他端著醒酒湯進來了。
公子清淺打了個噴嚏。劉濤放下湯碗從自己的衣袖裡抽出了一方絹帕遞給了公子清淺。
公子清淺接過絹帕聞到了淡淡地清香。他試了試自己的口鼻,然後喝了醒酒湯。
劉濤關上了祠堂的門,坐在公子清淺的身邊守著他。
公子清淺的身子暖了,酒也醒了幾分。他跪坐在那裡膝蓋有些麻了。
劉濤閉著眼睛盤膝打坐練功。公子清淺伸展開腿用手輕輕地敲打著。
劉濤聽得聲音卻依舊閉著眼睛,他裝作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