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兄妹二人?”公子清淺扶了一下因馬車突然顛簸而倒在他懷裡的秦玲。
“我二哥是庶出,自小就不在府裡。我還未見過他呢?”秦玲趴在了公子清淺的身上。
秦府到了。公子清淺不得不抱著秦玲下了馬車。艾子申躺在馬車裡並未下車。
公子清淺跟隨秦府的管家一直將秦玲送到了她的臥房之中。
公子清淺只說自己是公主府裡的賓客,因秦姑娘醉酒才來相送。
管家將公子清淺的話記下了。然後他送公子清淺和劉濤離開。
艾子申醉酒不下馬車。所以秦玲的馬車伕又駕車將他們送回了公主府後才回去。
慕容雪喝了醒酒湯後清醒了許多。她見公子清淺和劉濤扶著艾子申回來了,便吩咐人將他們送回到他們的園子裡。
公子清淺三人住的園子名喚“祥和苑”。園子不大,但是十分的幽雅。
劉濤將艾子申送到了西屋。艾子申看到床就趴在了上面。劉濤給他扒下靴子,蓋上了被子。
“你待我的好,我會記下的!”艾子申閉著眼睛嘟囔著。
劉濤也不理會他,只當他說得是醉話,然後他去了公子清淺的屋子裡。
公子清淺現在已經初步斷定那修羅隱士館的大長老是大宛國秦相之子了,但是他需要確鑿的證據。
劉濤已經給公子清淺鋪好了被褥,放下了簾幔。
公子清淺緩緩地褪下衣衫遞給了劉濤。劉濤給公子清淺胸前的傷口塗抹上了無痕膏。
公子清淺的傷口太深,以至於結痂處的面板皺在一起很難看。公子清淺自己都不願意多瞅上一眼。
“炫飛的無痕膏多塗幾次,這傷口的面板定能復原。”劉濤知道公子清淺很在意自己的皮相。
“好了!去耳房歇著吧!”公子清淺看著劉濤,心存感激。
“我習慣在外面!”劉濤說完,熄了燭火走出了屋門。
劉濤飛身上了屋頂,卻不料上面還坐著一人。
劉濤劍指那人的喉嚨。不料那人一抬頭,劉濤便收了劍。
“公主三更半夜跑到這裡做什麼?”劉濤警覺地看著慕容雪。他剛才幸虧沒和公子清淺多說什麼?這慕容雪的輕功當真了得!
“坐!我喝得有點多,睡不著!”慕容雪遞給劉濤一個果子。
劉濤在了屋脊之上,咬了一口那果子。果漿甜潤,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