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月手腕翻轉,身形後移,避開了那人的手。這時,另一人從他的右側而上去搶他手裡的絹花。
公子清月將花咬在嘴裡,騰出雙手對付二人。
侯府的侍衛聽見動靜便過來檢視。他們見有人圍攻三公子,便吹響了口哨。
途安見驚動了侯府,便蒙上面巾親自出馬去奪那朵絹花。
侯府的侍衛不是途安的對手,公子清月被那兩個人纏住,心中好不緊張。
一柄劍刺向途安的後心。途安奪了侯府侍衛的刀轉身格擋那劍。他一看來人是公子清城,便無心戀戰。
“走!”途安低喝一聲,將手中的兩柄刀擲向了公子清城的面門。
公子清城持劍撥開那兩把刀時,途安已經跑遠了。公子清月本想捉住一人,卻只傷了那人的右臂,最後還是讓他們跑了。
“幸虧大哥回來的及時!”公子清月從口中拿下那支花道。
“有清淺的訊息了?”公子清城看著那絹花悄聲問道。
“我們進府裡再說!”公子清月和公子清城一起走進府裡,然後他們直奔父親的書房。
海侯爺見公子清月手裡拿著一帛卷,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公子清月衝父親施了一禮,然後將帛卷遞給了他。
“父親!公子清月在府門口遇襲!”公子清城也施禮道。
“沒事就好!”海侯爺捻開帛卷看了起來。
“我二哥怎麼樣了?”公子清月清澈的眼眸發著亮光。
“他沒事了!現在還在邊關。炫飛的眼睛傷了。”海侯爺欣慰地將那帛卷扔到炭盆裡。那帛卷兒很快就成了灰白色的灰燼。
“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他?”公子清月有些心急。
“襲擊你的人不會讓他平安歸來的。”海侯爺咳嗽了起來。
“在他院子裡的那些武生們倒可以派上用場!”公子清城看著自己父親的那雙眼角已經起了皺紋的眼睛。
“這麼危險的事,他們去做不合適!”老侯爺搖著頭道。
“那怎麼辦?”公子清月有些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