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們。明月到不以為然地笑著。
“他就這樣!”
“他好像沒看到我!”胡海執拗地說。
“他的眼裡只有他喜歡的人!你是出家人,跟你說不明白!”明月搖搖頭道。
“那匹馬和我投緣。”胡海看著白馬走進馬場的馬廐裡,就嚮明月要那匹馬。
“這馬已經有主兒了。其它的隨你挑選!”明月其實也捨不得,只是礙於情面,他不好回絕朋友而已。
“我只看上了這匹,其它的不要!”胡海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你可是一點沒變!七嚴佛陀怎麼就收了你這個徒弟!”明月苦笑道。
“還是老規矩,手下見真章!”胡海去了後院的清修之地。
明月只好去了公子瑾闌的客房說明情況。柔心在裡間聽見道:“公子!我要那匹馬無用,就給了他吧!”
“既然他想要這匹馬,就先過我這關!”公子瑾闌冷冷地道。
“那明天我安排你們比試。”明月實屬無奈。他現在倒寧願沒有這匹馬了!
訓馬場成了公子瑾闌和胡海的比試場。兩個人面對面地站著。
公子瑾闌冷冷地看著雙手合十,閉著眼睛的胡海。
柔心、明月和楓炎站在場外緊張地望著二人。
“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麼?”公子瑾闌冷笑一聲道。
“佛願我不願!”胡海的話使得公子瑾闌明白了他並非自願出家。
“既然不願,又何必強求?”
“世事豈能皆如人願?”胡海的意思是我做不了自己的主!
“既然如此,便該恪守本分!”公子瑾闌並不同情胡海。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既然入了佛門就應該守佛門的規矩。
“心之所向,神之所往。”胡海道出了心聲:管得住我的人,管不住我的心!
“破了戒,必受罰!”公子瑾闌不再小瞧胡海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胡海的僧袍鼓起,猶如盛滿風的船帆。
公子瑾闌的眼裡沉靜如水。他已將內力運至雙掌。
胡海緊走兩步,兩人的掌力間距半米之處停滯了。
胡海雙目圓睜注視著雙掌。公子瑾闌的目光如炬,額邊的一縷長髮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