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淺一大早就收到線報,公子瑾闌向西而行。
他又要去哪裡呢?公子清淺這回可是琢磨不透公子瑾闌的意圖了。
柔心坐著馬車來到了廬江郡。馬車上下來一人。他的身材和公子瑾闌差不多。儘管他以披風上的兜帽遮面,柔心還是看出他不是公子瑾闌。
柔心知道公子瑾闌這麼做必有用意。她只好跟在那人的身後住進了客棧。
楓炎開了兩間房。柔心住進了右邊的一間。楓炎守在了她的屋門口。
柔心坐在窗前琢磨著公子瑾闌的意圖。他無非是想避開公子清淺的眼線行事。自己恰好是他的一個幌子。
公子清淺接到線報,公子瑾闌一行去了廬江郡的一家客棧住下了。他起初並未在意。
三天後,他又接到了羽信。公子瑾闌一行停留在江夏郡,並無其他行為。
公子清淺遂覺得此事有蹊蹺。這不像公子瑾闌的行事作風。
二皇子那邊也無異動。公子清淺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他讓劉濤騎快馬趕往江夏郡,務必見柔心一面。
柔心整日不是趕路就是住宿,她覺得乏味透了。
他們在江夏郡一待就是三天。柔心被楓炎看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出門。
劉濤趕到江夏郡和尾隨公子瑾闌馬車的人接上了頭。
那人告訴劉濤,他們就住在錦陽客棧。劉濤趁夜進了客棧,卻發現楓炎守在門前。他無法見到柔心。
劉濤買了帽子坐在客棧樓下喝酒察看。他發現柔心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的屋子裡甚為蹊蹺。他將這個情況傳回了朱陽鎮公子清淺的府邸。
公子清淺這才知道公子瑾闌使了個金蟬脫殼之計。他馬上意識到二皇子和公子瑾闌已經開始著手行動了。他乘馬車去了京城三皇子的府邸。
三皇子正在書房練字。他看到公子清淺進來,便讓他來看看自己的字寫得怎麼樣。
公子清淺哪裡還有心思看他的字的好壞?他詢問三皇子皇上近來身體如何?
三皇子想了一下說前幾日父皇倒是被四弟氣吐了血,這些日子似乎並無大礙。
公子清淺聽了便讓三皇子和他一起進宮去找那日為皇上診治的御醫。
鄭一丞聽說三皇子要見他,他謊稱自己家中有事從後門溜走了。
公子清淺馬上意識到皇上的身體並不是看上去那般無恙。
三皇子聽了公子清淺的話十分的憂心。公子清淺說他要讓炫飛進宮給皇上診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