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害得凌煦遲到了,鬱冰夕才終於冷靜下來,她是第一次到凌煦公司去,怎麼也要稍微打扮一下的。
穩住了心神,鬱冰夕終於有恢復成了往日的幹練總裁範而,剛剛,僅是因為以前總是對她不冷不熱的凌煦,近段時間突然態度上轉變太大,她總有些不真實感。
所以,就容易患得患失,連帶著,凌煦每次給她一個笑容,都會讓她慌神,怕他又像以前那樣,因為寵著貝淺淺,也連帶地給她一個好臉色。
“我馬上就好。”鬱冰夕說著,回了自己的臥室。
換了一套得體又不顯得太隆重的套裝,又簡單地化了個淡妝,鬱冰夕本就漂亮,化妝僅是為了對凌煦的同事更尊重。
凌煦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還以為需要再等鬱冰夕一會兒,不想,她也適時從對面臥室走了出來。
看著鬱冰夕白色西褲上搭配著一件休閒的白色小西服,將她的身材突顯得凸凹有致。白皙的臉龐將粉嫩的小嘴,襯托得更加性感,還有那一頭栗子色的長髮,在她肩頭隨著她邁出的步伐而舞動著。
“好了?”凌煦問,他的眼裡有著驚豔。
“可以了。”鬱冰夕點頭回答。
兩個人並肩去了車庫取車,看著他們的背影,陳嫂忍不住悄悄地替鬱冰夕加油。鬱冰夕喜歡凌煦的心意,陳嫂早就看在眼裡了。
但許言也跟她說了,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只能幫忙給個建議,婚姻合不合適,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就算是父母,也不能參與影響他們的決定。
對於許言的話,陳嫂從來都是還不懷疑的相信,在貝家這些年,陳嫂跟許言相處的就像親姐妹一樣,這完全來自於她對許言人格的崇拜。
看看許言工作上取得的成績,把貝淺淺教育的這麼好,還有和老公貝景澤的感情處理,許言都做得有條不紊,方方面面都能照顧到。
之前,陳嫂有過幾次,真是跟著著急,就那麼一層窗戶紙,兩個人都隔著紙,誰也不再往前一步,陳嫂就想幫他們一把。
是許言看出她的心思,及時拉住她,沒有讓她插手。現在,看著他們自己能邁過去,陳嫂在替高興之餘,也越來越覺得許言的話說得是對的。
被別人提點去做的事,跟自己看清怎麼能一樣呢?再說,凌煦原本對貝淺淺的心思,也是貝家上下都知道的秘密。萬一凌煦遲遲不肯往前走的這一步,還是因為心裡沒有徹底放下貝淺淺,她要是幫了,豈不是害了鬱冰夕?
而現在凌煦自己能認清,就是真的不一樣了。
看著老婆的心情這麼好,從花園裡走過來的張叔也笑了。有時候,他就覺得這麼大歲數的陳嫂,就跟孩子一樣,看到貝淺淺、鬱冰夕他們受了委屈,她就受不了,也跟著睡不好,吃不好的。
張叔就勸她,都是小孩子的事兒,睡個覺,明天就忘了。可陳嫂就是想不開,等著當時就把事情忘了,她還跟著上火著急呢。
“這回你放心了?”張叔看著凌煦車訊息的方向問。
陳嫂點著頭,美滋滋地回答:“放心了,放心了。”
鬱冰夕一路上都很開心,時不時就會轉過頭看凌煦一眼,然後,就會忍不住笑彎了眼睛。
“有什麼事這麼高興?”凌煦實在忍不住地問。
“看著你高興啊!”鬱冰夕又恢復了鬱式的聊天方式,凌煦就知道,她終於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