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凌靜蘇其實很擔心王德孚多問,一旦她解釋太多的話,往往又會有不少馬腳露出來,那樣她還如何保持她的“純潔”形象呢?
她還記得曾經她和王德孚聊天時,理直氣壯地表示她母胎單身,一張白紙。
只可惜王德孚沒有因此而對她改變態度,或許在王德孚眼中,沒有任何戀愛經歷的女人,都不夠成熟懂事,反而太沒情趣。
可能一般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物件,永遠都是第一次談戀愛吧。
然而讓凌靜蘇鬆了一口氣的是,王德孚並沒有對她那黑歷史眾多的感情經歷詢問什麼,顯然他對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
這其實也可以從側面看出,王德孚並沒有真正喜歡凌靜蘇,因為如果真正喜歡一個人的話,那種強烈的佔有慾,會讓他不由自主地去想要了解對方的一切,包括過去的感情經歷。
不過這種強烈的佔有慾,自然而然又會導致兩人之間產生摩擦,因為這有翻舊賬的嫌疑,過去的就過去了,硬要抓著不放幹嘛,這年頭誰還沒有點過去?
男女戀愛期間,翻舊賬還是比較影響感情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去尋根究底為好。
凌靜蘇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少女,她都二十五了,雖然依舊未婚,但怎麼可能沒有感情經歷,倒不如說正是因為她自身不想結婚、吊死在一個男人身上,想要多玩玩,所以才會有之前那樣的情況發生。
毫不客氣的說,以凌靜蘇這樣的條件,只要她願意,早就可以風風光光地嫁出去了,之前能成為她“男友”的男人,幾乎都是抱著想要和她結婚的心態和她談的,可惜最後都被她傷得遍體鱗傷。
不過傷得最深的,應該就是徐浩天了,因為他確實在階層上,與凌靜蘇相差太大了,跪舔得也最厲害,結果也最慘,其他的男人也不會連自尊都被如此踐踏。
“你的那部《煙雨濛濛》寫得如何了,要不要給我先看看?”在凌靜蘇那古色古香的書房中,王德孚直接進入了正題。
本來這一次凌靜蘇邀請王德孚,就是要談她自己按照王德孚給的大綱、人設寫的新作的,只是沒想到在飯局上兩人光膩來膩去了,而在她的家門口,又遇上那樣一出好戲,只能說這一次兩人的相見,充滿了戲劇性與曲折性,讓王德孚增加了好多素材。
凌靜蘇見王德孚直接問正事了,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莫名感到失落,沒辦法,王德孚對她的態度,真心太豁達了,似乎都不在意她繼續“多線操作”,他的心未免也太大了。
凌靜蘇換位思考下,只覺得如果王德孚有其他曖昧物件的話,她肯定會覺得特別不舒服,一定要尋根究底一番才肯罷休。
這樣一對比,分明就是凌靜蘇輸了,因為她更在乎王德孚。
“《煙雨濛濛》我寫了有三萬字了,整個年假,我可都把時間投入到寫作上去,感覺和以前的我,都不是一個人了,我這下真成了事業女性了。”凌靜蘇拿出自己的稿件,有些自嘲地說道。
以前過年的話,她和自己的閨蜜,或者普通男性朋友,不要玩得太嗨,結果今年她整個人都轉性了,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或許這也說明她成長了,已經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追求,併為之而付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