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之前是愛谷傲天的,可經過這三年多,愛也轉換了,成了怨、成了恨,連給予她溫暖的夏立威,今天也有了女朋友,現在,她一無所有,唯有報復和恨了!
今天晚上恐怕沒有辦法去北京,就算坐上了火車,也要等明天早上才能夠到,還不如乘明早的飛機。打定主意,陳曉悽婉地一笑,這佈滿繁星的夜空,她已毫不眷戀了……
具體怎麼辦,今晚,她要好好地想一想。
在蘇若彤他們離開華淮的第三天,朗一飛帶著些許落寞,也返回了北京。
這些天,朗一飛一直逃避著不去面對,不去深想,心中也不願意承認,但儘管這樣,並不表明他不清楚不知道,他相信自己在蘇若彤的心裡有一席之地,只是他所佔據的地方跟谷傲天相比,就相差太大太遠了,何況中間還有個小傢伙的存在,彤彤說等他回京之後,要跟他好好地聊一聊,那時候他就知道,谷傲天那臭小子已經大獲全勝了。
回到北京,朗一飛無法再逃避,輾轉反側地想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來,他的思想便徹底通了。對於他和陳北來說,蘇若彤只是令他們心中起了一番漣漪的過客,谷傲天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所以在彤彤即將與他拿結婚證的前夕,那臭小子突然憑空降臨了。其實,不論是那幫混混們來他店裡打架鬥毆害她早產,還是拿結婚證前夕谷傲天的突然降臨,所有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上帝早就安排好了,這就是所謂的命。
再說他輸給的不是別人,是情同手同的兄弟,即便輸了,也值、也高興!
心中豁然通了之後,整個人也清爽起來,快下班的時候,朗一飛給蘇若彤打了個電話,剛巧蘇若彤採訪完了,正打算往辦公室趕,於是,她便乘車直接去了朗帝酒吧。
她到的時候,朗一飛早已經恭候著。
兩人險些成為了情侶,而且朗一飛曾經還親吻過她,此刻單獨相處,蘇若彤難免有些不自在,瞧著香噴噴的一大桌子菜,她臉紅紅的笑問他:“你這是想撐死我?”
“哈哈,有這想法。”
“行,今晚咱就撐死吧。”將靠背椅挪了挪,蘇若彤含笑坐了下去。
“放心放心,就是撐死也有我陪著。”說笑著,朗一飛一副委屈的小模樣,拿起了桌上的酸奶,“很是遺憾你不能夠喝酒,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陪你喝酸奶了。”
朗一飛邊說,邊將手中的酸奶倒進蘇若彤的玻璃杯裡。
“你喝紅酒,我喝酸奶,不是一樣嗎?幹嘛要委屈自己陪我喝這個?”
“這樣才叫紳士。”
“別別,還是別了,咱倆這是誰跟誰呀。”蘇若彤被他逗得嬌笑了起來,那股令她不自在的感覺頓時減輕了不少,她嬌笑著說,“你對剛認識的女士裝模作樣去,在我面前你用不著,所以免了,你還是喝你的紅酒。”
“這可是你說的啊。”朗一飛開心地哈哈一笑,轉身便去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出來,之後,毫不客氣地給自己斟上了。等端上酒杯,他隱去了一臉嘻笑,一本正經地說:“歷經四年,你們一家子終於團圓了,彤彤,祝你迴歸那小子,咱倆先乾一杯!”
“一飛……”蘇若彤端著裝滿酸奶的玻璃杯,一時間,感激與抱歉,全部湧往了心頭。回到北京的這幾天,她一直在犯難,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說,才令他不受打擊不難堪,沒有想到他極其豪爽,主動地向她表祝賀。
道了聲謝,蘇若彤便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好像讀懂了她的心思,朗一飛朗聲一笑:“感激抱歉就用不著了,就像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呀,那些話免了,如果你實在感覺抱歉,就讓小天做我乾兒子。”
“這個沒有一點問題,小天能夠成為你的乾兒子是他的福分,即刻起,小天就是你的乾兒子了,你想反悔也不行。”蘇若彤笑道,之後接著說,“但是有些能免,有些不能免,這三年間,我們母子如果沒有你,不可能撐到現在,感激的話我就不說,一飛,我要敬你一杯酒。”
說著,蘇若彤拿起桌上的酒瓶,先給朗一飛空了的酒杯注滿,然後,她又往自己酒杯裡倒。朗一飛見狀,連忙阻止:“哎哎,免了免了,你還是喝酸奶吧,當心你的眼睛。”
“沒關係啦,半杯紅酒還是能夠喝的。”蘇若彤不讓,強行往自己的玻璃杯裡倒了半杯,之後“”端起酒杯笑著說,“酒和酸奶是不一樣的,酒更誠心一些。”
“哈哈,但是你可知道,咱們有一句話叫做‘只要感情有,喝什麼都是酒’,得了,你還是喝你的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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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們鬧酒耍賴時說的話,玩這個我不是你對手,反正我覺得喝酒更顯得誠心一些。”蘇若彤衝他舉起酒杯,強逼著要他端起來。
“只要心誠,管他是酒還是酸奶,一樣可代表你的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