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十分得意的看向了薛綰綰,眼中全都是貪婪之色。
“綰綰,這些金子叫你陪我喝酒,夠不夠?”
“不夠,我再拿一箱來,誰叫本公子不差錢,你想要多少黃金就有多少!”
薛綰綰看著滿地的金子,眼中閃過一抹痛楚與恨意。
多可笑啊!當年柳氏誣陷父親貪墨,也是用一箱金子作為罪證。
而今,這個畜生竟然又想用一箱金子,將她的尊嚴踩在腳底,成為他肆意踐踏的籌碼!
“我不想喝,請出去吧。”
此言一出,柳乘風的臉瞬間沉了下來,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也隨之變得陰沉。
“薛綰綰,你情願跟一個廢物喝酒,也不跟我喝?”
他有些惱羞成怒的故意將一塊金錠,踢到楚奕靴邊,滿臉的嗤笑跟輕蔑。
“聽說執金衛俸祿一年不過二十兩白銀,你現在只要跪下,我隨便你撿幾塊!”
“廢物,還不快跪……”
話音未落。
楚奕手中酒杯已化作一抹白光,砸碎柳乘風三顆門牙,讓他慘叫捂嘴,吐出混著碎牙的血水。
“你這麼喜歡喝酒是吧,本官今天就讓你喝個夠!”
“來人,摁住他!”
他陡然提高聲音,登時從外面衝進來數名執金衛,將柳乘風摁倒在地!
“你,你敢打我?!”
柳乘風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他捂著滿嘴的鮮血,目光猙獰,聲音尖利中透著憤怒與不可置信。
可,楚奕只是冷冷地俯視著他,語氣冰寒徹骨。
“我還敢殺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