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好好感悟吧,這都是煉氣士之中,頂尖的神通之法。”
敖乾朝著羋蓬一指,周圍雲水之氣瀰漫,等到雲水散去之後,他就不見了蹤影。
即便是姬考與鬻熊,都沒有感覺到,他是怎麼消失的。
“嘿,考君,老鱉倒覺得與你另外一個弟子,有些緣法,不介意我也送點東西給他吧。”
剛剛甦醒不久的老鱉,忽然之間開口,讓姬考微微一愣。
他看了一眼風玄,然後搖頭一笑:“你要送東西,自然隨你的意,只是我還是那句話,收與不收,用與不用,全憑他們自己。”
老鱉聽完,直接便朝著風玄說道:“風玄小子,老鱉要送你東西,你收是不收,用是不用?”
風玄沉穩說道:“師尊稱鱉君為兄,自然也是玄長者,自然可收,只不過是否要用,得先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種好東西,你師尊都沒有獲得的緣法,我看你順眼,便送你了。”
說完,他也不管風玄想法,身週一道玄武虛影冒出,然後化作一束黑光,射入風玄眉心之中。
這一束黑光射出之後,巨鱉的精氣神彷彿都被抽出了一部分,雖然不是人身,但是姬考還是看得出來,巨鱉似乎耗費極大。
尤其是他現在詛咒未脫,實力未復,這對尋常修士算是極簡單的傳法之術,使出來想必也是極為艱難了。
果然,巨鱉使出之後,便又昏昏睡去。
鬻熊與他兒子羋麗,見到拜師儀式已成,羋蓬與風玄兩人,都在定境之中,笑話龍君與巨鱉所傳的法門。
他們父子便起身,向姬考告辭。
送別他們之時,姬考忽然問道:“楚君,這兩個月來,考發現楚人與外交戰更為頻繁,不知道這卻是何故?”
他已經來到楚地三月時間了,對於楚地形勢,多少都看在眼裡。
初來之時,偶有旁邊部族前來挑釁,楚人出去,與他們爭鬥。並不多見,往往七八天才見到一回。
甚至眾人外出行獵,遇到猛獸結群,都比這要頻繁一些。
但是最近一個月,情況卻不太一樣。
楚人部族,在東南西北各地,幾乎日日受到周邊部族的挑釁。戰士出去爭鬥,時常有人重傷回返。
姬考已然是煉氣士洞真之人,部族之人的交談,願意去聽,多少都會聽到一些。但是他這段時間,因為全身心投入站樁養神,是以沒有刻意留心。
但是今日一場拜師儀式,便發現有好幾個人抬回部族,等待鬻熊過去醫治,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聽到姬考相詢,鬻熊嘆了口氣道:“此事本不應該讓考君煩心,不過君既然問起,鬻熊便也直言相告。”
“我楚人身居之地,乃是諸荊與百濮之間,東有揚越,西有巴方,各種部族混雜。揚越較遠,對於這邊影響較小。往昔之時,巴人與我楚人交好,有他們相幫,對抗荊濮之人,也不算艱難。”
“但是在考君來楚地之前數月,巴地生亂,就連巴君都被人換掉了。此事風玄也說給考君聽了,我也不多復訴。新任巴君,幾乎全聽靈山巫祝之言。”
“我楚巫一脈,雖然距離靈山不遠,但是卻從來沒有上過靈山拜會,他們自然心中不喜。如今巴人之助已然沒了,時局自然是比以前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