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姬考發現,作為一名洞真煉氣士,他的手段實在是太少了一些。
雖然,這與他剛剛洞真關係極大。
然而,敵人可不會理會,他是剛剛洞真還是已經通神。如今魚鳧氏耕種改制,雖然已經走上正軌,旁邊的柏灌氏的威脅,可是一直都存在著。
姬考不知道,什麼時候,柏灌氏之軍,就會殺入魚鳧氏之中,他只能隨時做好準備。
大戰隨時可能爆發,他自然要有對敵手段。
如今在他手中,可堪一用的手段,除下五色社稷臺,也就那一道雷霆,終究還是不足。
那道雷霆所耗先天雷霆之氣太多,而且需要自身神識相應,他不可能同時對抗多位強敵,甚至也無法一直御使。
至於五色社稷臺,雖經他祭煉,可是卻僅是用來砸人,其中還有妙用,非他能動。加上此器似乎關聯極大,他也不敢將其演化為自身之器。
洛書剛剛演化周天星辰圖,暫時無法動用,加上手中也沒有其他煉器靈材寶物。
因此,他需要趕緊祭煉出一道火焰,將那三截商帝斷劍,煉成一把劍器。
這樣的話,已經煉了許久的劍術,還有導引幾年,也算可堪一用的武道,都有了用武之地,那道在胸腹之中的鋒利劍氣,說不得也能一試鋒芒。
······
荊蠻之地,一處山巔之上,濃郁的酒香傳遍附近,一位妙齡女子正開啟她新釀靈芝酒中的一罈,用酒爵取滿一爵,輕聞了一下酒香,便要嘗一下其味道。
“麻姑等等,這酒讓我來替你嚐嚐鮮可好?”
忽然,一個白衣中年飄然而至山巔之上,唇下黑鬚隨風而蕩,顯得飄逸絕倫。
妙齡女子見到這白衣中年到來,眼中頓時生出一絲喜意,隨後又斂去了,看著中年說道:“原來是杜康君,你是酒中聖祖,此酒新出,能由你來嘗第一口,自是妙事。”
說完之後,她便將酒爵遞給杜康。
杜康接過酒爵,話不多說,便一口飲盡此酒。
頓時,一種綿綢溫潤之感,充斥在他周身,五臟六腑,都感覺到種種暢快之感,彷彿心神皆醉。
麻姑見到杜康如此神情,嘴角一抿,也不多說,又取出另外一個酒爵,再次盛滿一爵酒,自己也嚐了一爵。
她倒是沒有像杜康這般,還沉浸在酒意之中,只是微微一嘆。
“怎麼,此酒如此美味,麻姑為何唉聲嘆氣?”
聽到麻姑之嘆,杜康頓時回過神來,忍不住誇讚麻姑釀酒之術。
他心中也不由感嘆,天下女修之中,若論釀酒之術,當屬西王母、姮娥與麻姑三人最為擅長了。
但是西王母身份太貴,除下上古之時瑤池開宴,他厚顏多討了一點,平時可不敢去討要酒喝。
而且自從禹王自斬之後,西崑崙瑤池之中,便再沒有過諸神之會,他也有近千年沒有嘗過西王母所釀之酒了。
第二位姮娥帝女,酒雖好喝,但是卻也像西王母之酒一般,也有近千年沒有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