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個……黑啊,你既然是條龍,那一定很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去忙吧。”霓凰嘿嘿乾笑著,又暗戳戳的後退一步,背脊頂住了冰涼的石壁,退無可退了。
凌翱有些糾結,她真的還沒想起來?
飯桶撅著屁股,悄悄扭過頭,“主子,嘀咕咕咕咕蒂咕蒂,嘎嘎咕。”你不是聽懂獸語了嗎?
霓凰好想抬起腳,一腳踹死賣主的丫!
臉上掛著甜膩膩的笑容,“黑你太高了,我脖子酸了,不行了,累。”罷,趕緊低頭,笑容一收,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飯桶,用唇語道:閉嘴!
飯桶一愣,眨了眨豆子眼,主子讓它閉嘴?
它做錯什麼了嗎?
凌翱看了一眼一聲白袍的少女,若是他以虛幻的影子在她面前,就算她想起來,內心也是害怕的吧?
誰會願意和虛幻的影子雙修啊?也沒法修啊。
凌翱糾結了一下,掃了一眼暈倒在一旁的青年,倏然飄過去,化作一縷黑煙鑽進青年眉心。
那青年猛然一躍而起,噌的就落在霓凰面前,嚇了她一跳。
怔怔的看著他一張滿是鮮血的臉。
好半響,霓凰托起自己快掉的下巴,“這……”
人還沒死,你若奪他的舍的話,他可就活不成了。
不經意掃了一眼死絕的莊大公子,要奪舍就換個死人奪嘛。
“他?”凌翱順著她的眼神看去,指了指地上的死人。
霓凰揣摩著他的心思,神帝應該不會理解螻蟻尚且偷生的道理吧,人類對他來,生死都沒放眼裡吧?
若是,他只是想找個身體來寄存他的魂,掩蓋他的真實身份,那麼隨便找誰奪舍也是可以的。
畢竟都是暫時的,神帝自己會修還真身的。
霓匯頭,指了指凌翱:“這個人比死的這個長得粗魯些。還是他好看。”
‘青年’劍眉微蹙,掃了一眼在一旁死絕的莊大公子,娘裡娘氣的,尤其是那雙比女人還要纖細高挑的眉,看著就噁心。
她怎麼會喜歡這樣子的?難道她喜歡長得臉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