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沉著臉,“尚未知曉。不過,南宮溪靈身上有狐妖氣息的確是千真萬確,剛才我在白盈盈手上也聞到殘留南宮溪靈的狐妖之氣,屬下敢肯定,青鳶接觸過南宮溪靈!”
“南宮溪靈是狐妖?”寧簧大眼睛。
簡直匪夷所思。
“今晚,探探。”秦錚不等寧凰出聲,轉身出門,就看見白盈盈懶懶的依靠在門框上,嘴裡哼著曲。
瞅見他出來,忙站直腰肢,對著他盈盈一拜,甜膩膩嬌滴滴的叫了聲:“哥哥好,我的手香嗎?”
秦錚:“……”
秦錚目無表情道,“今晚守好主子。”
“是。”白盈盈特意挺了挺傲然的胸脯。
秦錚一臉嫌棄,“狐妖之氣,臭!”
話音一落,輕輕一躍上了牆頭,消失不見。
白盈盈愣了愣,低頭嗅了嗅自己,“狐妖之氣?不是吧?我明明修煉的是鬼魅之術,居然能和生魅惑的狐妖相比了?”
一雙流光溢彩的眸看向秦錚消失的地方,“哥哥受到魅惑了?還嘴硬,死樣!”
……
南宮溪靈呆呆的看著一張偌大的圓床上,紅色紗幔輕落。
南宮毓斜臥在錦緞枕上,一襲紅袍鬆散的披在身上,露出精壯的身體,明明七十歲的人像是三十來歲。
而他正將頭埋在懷裡衣衫不整少女的玉頸上,鮮血一股股的從南宮毓的嘴角和少女的脖子緩緩流下。
滿屋子散發著一種濃重的迷香和糜爛血腥夾雜的味道。
還未及笄的南宮溪靈彷彿被火燙著,渾身滾燙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