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夙神色悽慘的跑到王攸面前,抱著王攸的大腿,哭著喊道:“父親,太可怕了!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噩夢。
好多穿盔甲的人在打來打去,渾身是血,還一直追著我!太真實了……”
王夙神色一怔,連忙將王夙扶起,寬慰道:“沒事,只是做噩夢而已,許是你最近經常出去玩,沒休息好。”
王夙抽泣道:“父親,今晚我能去你屋裡睡嘛?”
王攸嚴厲道:“胡鬧,堂堂七尺男兒,成什麼樣子!回去點上一些安神香,就能睡的安慰些。”
王夙還想說些什麼,被王攸嚴厲的眼神,給嚇回去了,喃喃道:“我去找母親去!”
說著就連忙的跑開了,王攸見兒子遠去的身影,嘆息道:“這個兒子,被他母親溺愛成什麼樣子了!一點陽剛之氣也無……”
林懷勸解道:“王家有老爺與大少爺在,不會出什麼亂子,至於二少爺,閒散一點也是可以的。”
王攸目光一頓,轉身揮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林懷起身行禮後緩緩退下。
王攸在大廳內來回踱步,大約是拿定了什麼主意,停下來喊道:“來人。”
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瞬間便出現王攸面前,跪下行禮道:“主子,何事?”
王攸目光深沉,嚴肅道:“你去往管家的老家,查一查他姐姐的事情,一經查實,立馬回來稟報。”
“是。”
翌日。
謝府。
謝家三姐妹正擠在一屋,對著一副畫,討論著。
謝容左手手持一方精美的芙蓉刺繡的帕子,右手指著前方的畫,溫柔道:“四妹,你這畫過於嚴肅。大姐說她最喜歡的是母親和我們,那應該是要加一點溫馨的畫面。我們也要在裡面,而且你還得畫的稍微柔和一些。”
謝盞擠在謝蓉身邊,附和道:“對對,我覺得二姐說的十分正確。大姐姐說,那句話是給我們出的題目,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地在一起的。”
謝蓮坐在畫布前,手執一支紫毫,輕聲道:“好,姐姐們說的對,容我在畫上添一些內容,你們再看看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我就照著重新畫了。”
謝盞有些急躁道:“快點!你老是這麼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