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搖了搖頭,她覺得這不算什麼委屈。
不過剛才確實有被嚇到,自己之前沒有接觸過什麼外男,即便遇到的也都是自持禮數之人,後來在軍營中的同袍也都豪爽耿直,真的沒有遇到過如這位世子般陰晴不定,還毫不守禮。
驚嚇之後更多的是憋屈,想她也是身懷武藝的,但是礙於“舞姬”的形象,偽裝成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
緩和之後,看到褚元恆的關切眼神,謝棠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剛才自己是被他抱進屋來的吧?
想到此處,原本已經退下的紅暈又爬上了臉頰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褚元恆伸手就要去碰謝棠的額頭。
是發熱了嗎?不應該啊!
謝棠見他伸手,忙以胳臂去擋了一下。
“沒事!你怎麼這麼殷勤?”
她試探性的用了“殷勤”一詞,本來沒有多想,又怕說的太直白了,讓他誤會自己自作多情,那多尷尬。
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褚元恆也想起方才的舉動,一時語塞。
想到之前自己還和她總是言語衝突不斷,剛才一時著急,行動之間不免少了些分寸。
“事權從急,多有冒犯了。”褚元恆倒是很坦率的向她致歉。
自己也是從小精細教養,對姑娘要守禮尊重的,雖然他行事有時不羈,但對姑娘家可是一直都恪守規矩的。
唯一一次極盡刻薄之言以對的,還是那個真的把自己惹毛的喬家姑娘,即便如此,當時自己只口頭傷人,過後可是沒有做任何針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