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沒事,是兒子做錯了事,惹了父王生氣,只是,兒子剛開始不知道她就是那個近日流傳特別廣的那個姬妾,還以為她是藉著傳言糊弄兒子!”
一邊爬起還一邊衝著右庭王賣乖,語氣更是無辜的很,那個上去扶他的侍者也被他一把推開。
站起來後,阿史那彌一拐一拐的走到右庭王跟前。
“那後來呢?槿南都來了,還不知道?”
“後來不是不想辱沒了父王的威嚴嘛,何況那小雜種態度確實囂張,沒想到,出去了一趟回來,竟然這般硬氣了!”
他忙解釋起來,最後還不忘在父王跟前給左庭王那邊上眼藥。
他可是一點不怕左庭王那邊的,誰人不知,自己父王才是大汗跟前的近臣。
那左庭王?呵,這都十來年了,都沒見大汗給過他多少好臉,徒佔了一個親王的名號而已!
阿史那彌這句話的末尾,倒是挺詫異,之前雖然陰鷙,但阿史那槿南從沒有像今天這般張揚。
這句無心之言,倒是讓右庭王心生疑竇。
是啊,從之前的互市之行開始,到今日之事,哪一件看起來都是阿史那槿南被迫入局,可哪一件事分析開來,最後得了便宜的不是他們左庭王一支!
看來左庭王那隻老狐狸,也不是真的就無慾無求了,已經開始在暗地裡做小動作了啊!
回到今天這件事上,不就是一個姬妾嗎?
姬妾!
這個沒名沒分的姬妾,之所以能引起大汗的好奇,不就是她懷了阿史那槿南的骨肉嗎?
說起來,左庭王這一支,子嗣還真是單薄。
自從左庭王在二十年前從大燁搶回一個女人開始,他身邊只有這麼一個人。
子嗣當然也只有阿史那槿南一個,不然當初確認繼承人的時候,怎麼會讓阿史那槿南坐上世子之位!
想到子嗣,右庭王臉上表情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