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出聲?”
聽著侍女的稟報,阿史那槿南疑惑出聲。
還有心情大笑?很好!
把玩著腰間的匕首,阿史那槿南出神起來。
立在他跟前的侍女熟知主子的脾性,在沒有得到他的首肯前,是不會下去的。
過了足有兩刻鐘,阿史那槿南才慢慢回神,衝著面前的侍女擺手。
“去,告訴那兄妹倆,我要讓舞姬單獨去北跨院給我獻舞,去不去由他們自己決定!”
侍女得令即走,不做任何遲疑!
這邊謝棠得到侍女傳來的訊息,甚是驚訝。
難道之前的分析有誤?不應該啊。
褚元恆面色難堪,對方要單獨見謝棠,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恐她吃虧,便擋在謝棠面前,半步不讓。
侍女也不催促,就站在那裡,等著這兄妹二人抉擇,去還是不去!
站在褚元恆身後的謝棠思索了半晌,而後輕拍了下他的肩,褚元恆回頭看她,她朝著他點了點頭,目光鎮定,顯然已經做了決定。
但褚元恆不想相讓,不要說什麼為了任務能夠犧牲一切,哪怕魏廣都從來沒有對自己手底下的探人灌輸過如此極端的思想。
更何況,他們兩人雖然投軍,但身份擺在那裡,是容不得有所差池的,畢竟後面牽扯的太多了。
作為像程玉他們這樣的探人,深入敵營那是常事,若是姑娘家多有不便,是以他們這類探人多為男子,如程玉這般的女子,就連魏廣手中都不超過三個,這還是算上謝棠的情況下。
而程玉之所以沒有參加此次任務,是因為她曾出入過阿史那的王庭,即便她容貌平平,不如謝棠扎眼,但作為土生土長的大燁人,單看和這些部族有著明顯不同的面部特徵,就能一下認出。
更何況此次謝棠所扮身份還是個舞姬,簡直就如入了虎口的羊羔,焉能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