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牙郎,來到這座大院的一個客廳,牙郎招呼著錢掌櫃坐下。
而後招了兩個侍女去端茶來,便和錢掌櫃續聊起來。
“某記得,早前說的是一個舞姬,這次怎麼送來的是兩個人?”
牙郎漫不經心的問道,還一邊把玩著一個坐下後從手腕退下來的一個玉質手串。
手串上的玉珠,一個個都有了包漿,顯然此人經常把玩。
“嗐,說來晦氣,若不是此舞姬真的是難得一遇,某斷不會多此一舉多送一個添頭過來。”
“此話怎講?”
聽錢掌櫃如此說,牙郎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問道。
“某在牙行正好遇到有人家在賣這兄妹二人,本來只想買下妹妹送來,哪想做哥哥的非要讓我買下,言語之間還多苦楚。”
錢掌櫃吞了口唾沫繼續道,“您是知道的,我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若不是多問了幾句,知曉這小子還有些音律之長,某也不會將他一併買下!他們家的腌臢我不管,只要斷了便可,這般斷梗浮萍之人,對於您來說不也是正合適嗎?給這麼一個絕妙舞姬搭一個樂師也是值得的!”
說完,正好侍女將茶奉上,錢掌櫃端起茶杯,諂笑飲啜道。
原來如此!
聽完錢掌櫃的話,牙郎若有所思,朝著這邊一直站在錢掌櫃身後的兄妹二人招了招手。
錢掌櫃也知情知趣的讓倆人快上前去。
“摘下兜帽看看。”
聽見牙郎發話,褚元恆擺出一副有些不甘但最後還是無奈的表情,伸手替謝棠將兜帽拉下。
一個漲紅著雙眼,猶掛淚痕的嬌俏美人,就這麼出現在牙郎的眼前。
倒吸了一口涼氣,現下他也理解了為什麼一向摳搜的錢掌櫃,竟能破例多買一人了,單看這副容貌就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