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重新開啟文書的謝棠，神色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眼中濃濃的好奇盯著他。
見謝棠和剛才程偏將的態度截然不同，本以為她和對方使得是“紅臉白臉”的小把戲，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問。
聽到她的反問，剛想贊她一聲“還不算太笨”。
可這想法都還沒有在心頭繞上一圈，就聽見她讓自己給她解惑。
心裡不禁搖起頭來。
神色間也沒有了剛才的讚許，重又染上了不屑的表情。
“你當初是有機會將那戶人家剩下的老媼和其小兒子一併滅口的，只是你怎麼沒有那樣做呢？若是滅了口，我們也不會將你抓住了！”
還等著她問他，軍中還有哪些同夥之類的問題，他也好藉機嘲笑她一番的。
只是，剛做好嘲笑她的表情，就因為她的這個沒什麼重要的問題，而僵在了那裡。
臉上還來不及收回的表情，讓他看起來，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怎麼不回答我？”
見人沒有聲音，謝棠疑惑的問起。
“沒什麼，忘了。”
對方見謝棠還執著於這個問題，突然興味索然起來。
“忘了？”
顯然，謝棠並不會相信他的這個藉口。
“忘了！”
見謝棠朝他看來，這位內應一口咬定他就是忘了。
“是嗎？”
對於對方咬死的說法，謝棠並不打算和他較真。
說了這麼一句不置可否的問句，她便喝了口茶，拿起文書。
正要繼續看，又突然抬頭看向他。
“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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