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法理解並不是說他的能力。對於虛空，卡爾知道就算是他窮盡一生也無法瞭解透徹。
這一次開啟虛空，也只是為了見識一下終極智慧。
畢竟，就算已知宇宙再被清除重啟一次，他也可以安然無恙。
而那時候的他，早就已經獲得虛空中的知識了。
可現在，奈亞拉託提普給卡爾一種，完全不知道他內心在思考什麼的感覺。
這裡面，隱隱地包含著欺詐。
能夠開出如此驚人的條件，這裡面……
“這你不必擔心。我說過我不喜歡爭鬥。不過……我喜歡看別人爭鬥，當其中的一方被擊敗的時候，我很樂意看到他們死亡之前的絕望和恐懼，這讓我倍感愉悅和親切。”
“所以，你唯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徹底除掉你的對手。”
“……他身上，也有虛空碎片。”
“是嗎？”奈亞拉託提普轉過身去，不再看卡爾，而是開始看向了虛空門的方向。
“我怎麼不知道？”
卡爾還要說什麼，卻被奈亞拉託提普給打斷了。
“噓……”奈亞拉託提普舉起了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說他沒有，那就是沒有。我只問你，你想不想，除掉他。”
卡爾的臉色開始陰晴不定，直覺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個面色爽朗的男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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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
良久之後，卡爾長嘆了一聲。
“我答應你。只要，你給我我想要的智慧。”
“沒問題。”奈亞拉託提普重新轉回了身。
沒有人知道，他的笑容之中蘊含著什麼。
……
奈亞拉託提普坐在了虛空門上。
卡爾已經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