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玥你給我過來！你一天到晚教你的徒弟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誒誒?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會教她這個?”
“難不成是我教的?”
“不知道嘍。”
深呼吸，深呼吸……
我太難了……
經不住蕾娜死纏爛打般的組合擊的楊鈞，還是妥協了。
夜晚，蕾娜翹著小腳丫子，趴在床上。楊鈞有些無奈地坐在床邊。
蕾娜的住處很大，屬於宮殿的一部分。烈陽的宮殿結構確實不錯，不僅壯觀而且結構合理。
“老師，你會講故事嗎？”
就知道你這丫頭會得寸進尺。
“講故事可不是護衛的職責。而且，蕾娜你已經不小了，還要聽睡前故事?”
“因為和老師比，蕾娜永遠都是個孩子啊。”
……
“蕾娜想聽什麼故事?”
“當然是老師曾經的故事啦，老師你這麼厲害，這麼帥以前肯定有很多很多追求者吧？”
“呃，你這算是在誇我?”楊鈞眨了眨眼睛，“不過，猜錯了。我以前可沒有追求者，都是我追求別人。”
“那老師追求過誰呢？”
“一個，好女孩。”蕾娜的話讓楊鈞想起了凱特琳，他的神情變了。
老師現在看上去，好溫柔啊。蕾娜還沒見過楊鈞這麼溫柔的樣子，那個女孩在老師心裡一定很重要吧？
“那，有多好呢？”
“很好很好。”
“那她人呢，沒和老師在一起嗎？好想見見連老師都這麼喜歡的女孩，她一定很好看吧？”
“……她，已經死了……”
“老師，對不起，對不起，蕾娜不是故意的……”蕾娜坐了起來，把頭垂了下來。
“想了想，已經，過去一萬年了。沒事了，蕾娜，老師沒事。”
楊鈞摸了摸蕾娜的頭，像是對蕾娜說的，也像是對自己說的。
“真的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