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他們已經翻了幾棵那樣的大樹,一無所獲。天漸漸的暗了下來,上山的路程消耗了大家太多的時間。
“瑪德,白忙了”一隻手的大叔罵了一句。
其餘幾個男人也是垂頭喪氣,家裡還有女人孩子要養活,就憑這些野兔田鼠,根本撐不了幾天。等到雪化了,那些野獸醒了,便是更加難抓了。
“草他孃的”一個男人用力的向著那大樹踹去。
積雪嘩啦啦的落了下來。露出了樹上的大洞。
一團黑影在洞中躺著,眾人的眼中變得火熱起來。一隻手的大叔趕忙示意大家安靜。
是一隻熊瞎子,看上去還不小。比之前他們見過的都大。
幾人已經準備好了繩子,半邊臉的大叔拿出自家打的鐵弩。
退伍回來後大家都有了新的工作,半邊臉的大叔轉行做了鐵匠。
麻醉箭已經裝在了弩上。他們的方法是讓著頭熊在睡夢中死去,這樣就不會有更多的傷痛感。
畢竟,人與自然不能成為永久的敵人,他們殺熊也不過是為了一家人的生活。沒有必要製造更多的殺孽。
更主要的是,以熊瞎子的兇殘程度,一旦他甦醒,在場的人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一個大叔把毛蛋帶到了遠處。
一場獵殺即將展開。
鐵匠的弩箭射到了黑瞎子的身上,只聽那大傢伙悶哼一聲,轉身睡得更沉了。
幾個年輕人躡手躡腳的下了洞,手中拿著鋒利的斧子。
樹洞外,一隻手的大叔輕輕揮手。
洞內的小夥子舉起斧子用了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氣照著熊瞎子的要害砍去。
想象的血肉橫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那斧子捲了刃。
那團黑影緩緩地張開了眼睛,一股血腥味從它的嘴巴里傳了出來。
“吼”原本沉睡的熊瞎子醒了過來。洞內的小夥子還沒了來的及跑就被那熊瞎子一掌拍到了地上沒了氣息。
“他孃的,跑!”一隻手的大叔明顯感覺到這隻熊瞎子與之前遇到的不同。
紫色的妖力在熊瞎子身上綻放。
這竟然是一頭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