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陽和喜兒在路邊攤要了兩個菜,然後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
“喜兒,你還回四平了嗎?”葉向陽問道。
“我……唉,不知道。其實我想回去,但是現在嚴華他挺恨我的。確實是我對不起他,這幾天,一想起這件事,我就……”
葉向陽說道::“這事不怪你,怪我。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應該控制住自己,我應該負主要責任。我想,等這件事情慢慢地過去了,過幾天,就著這個案子破了,我們回去領東西的時候,那時候嚴華的氣應該消了,到時候,我再向他賠個不是,幫你們兩個再撮合一下,應該他就會接受的。我知道,他只是現在這口氣順不下去。”
喜兒說道:“但願吧,其實那麼多年的感情,我也捨不得,都怪我一時不檢點。葉大哥,這件事你也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主動的。如果到時候回去,他還不肯原諒我,那就是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也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了。”
葉向陽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們幾個才這樣天天在賓館裡待著也不是辦法,我想明天出去看看,有沒有事情做。”
喜兒說道:“嗯。如果我確定不回四平了,我也多想去找份事做啊。每天窩在賓館裡,感覺我們就像那樣打流的,挺空虛的。”
“嗯。”
西餐廳裡,唐晶涵說道:“這件事情吧,我說句心裡話,我也比較相信你,但是從公理的角度來講,現在事情沒有證據,我誰也不能相信,當然,也就代表著誰也不能定罪。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萬一你真的做了這種事情,你一定要如實地跟我說,我這是為了你好,這樣我還能挽救你,讓你遭受輕一些的處罰。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是誣告,那這件事情倒是值得玩味了。”
“怎麼說?”楊芳萍說道。
“你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向我舉報的嗎?”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副院長,我拒絕了他,然後他懷恨在心,就舉報我嗎?”
楊芳萍搖了搖頭,說道:“是你們的魏局長來舉報的你。”
楊芳萍一愣,說道:“是他?”
“嗯。如果這件事情,你真的沒有收受他們的賄賂,那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
“這魏松濤什麼意思?是不是因為我說了他的壞話,懷恨在心?”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唐晶涵說道,“或者說,他想透過舉報你,來洗白他自己。只是這件事情,他做的確實比較低階。”
楊芳萍笑了一下,說道:“看來,這是他和那個什麼張副院長串通起來的一把戲。怪不得呢,這件事我還有點莫名其妙的。因為我只是在一次會議上有發表過意見,就是有人提議把這個張副院長提拔當他們的院長,我當時看了 一下他的資料,都是些官冕堂皇的話,沒什麼突出的業績,這種表面上的檔案,都是做得光鮮亮麗的,但我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所以我就說,中醫院是重點單位,建議可以從外面選調年輕幹部去那裡任職。我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而且,其實我並沒有決定性的作用,真正能夠蓋章簽字的,是魏松濤,這張副院長怎麼還跑到我這裡來行賄來了。”
“那這麼說的話,就有很大的機率,是那個魏松濤在那裡搞的鬼了。我估計,就是魏松濤以許諾他的院長職位為誘惑,逼迫這個張副院長配合他這麼做的。你看,他們一天之內,就把這件事情給捅到我這裡來了,也太心急了點。我們不要著急,看到時候,如果魏松濤真的同意這個張副院長當院長,那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這麼回事了。當然,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要是想拿到他們的證據,這還是需要時間的。”唐晶涵說道。
“我就不相信,這個魏松濤他一直不會露出馬腳,反正晶涵你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行了,我這邊也會幫你盯著他,總有一天,要揭穿他的真面目。”楊芳萍說道。
“嗯。你自己也小心點,不要被他陷害了。”
“知道。”
晚上。賓館裡。
喜兒和林小月睡在床上,這時候,林小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喜兒,對了,你那個被蛇咬到的傷口,傷在哪了?”
喜兒頓時有些窘迫地說道:“都沒事了,你就別問了。”
林小月說道:“哎呀,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害羞的啊。我看看,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