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很快就被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裡。
這時,劉東才看清那幾個歹徒的長相,無一不是面無表情,卻叫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看上去就覺得很可怕。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本就已經是滿頭血汗的劉東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人,有些害怕,又有些楚楚可憐的說道。
不過,這群人可是沒什麼同情心,尤其是這種時候。
“你不要管我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你被我們綁架了。劉東是吧?”一個刀疤臉說道。
劉東不敢做聲,既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當然,他這其實就相當於已經預設了。
“劉東,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被人打成這樣?”那個刀疤臉託著劉東的臉,和藹地說道。
“我……我……”
“叫你說你就說,別給老子吞吞吐吐的!”那個刀疤臉突然一下揪住了劉東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顯示了他非同一般的執行力。
“是叫賭場的人打的……”劉東感覺到一股陰森和恐嚇,連忙說道。
“賭場的人?他們為什麼打你?”
“這……”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賭場裡鬧事,對不對?”那個刀疤臉忽然恍然大悟地說道,“肯定是你欠了他們的錢,對不對?”
劉東汗顏,委屈而驚恐的眼神無疑是已經給了答案。
“劉東,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你好歹也是堂堂富燕食品公司的少樂家,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落得如此狼狽的田地?你沒錢,你去管你父親要啊!你父親不會連他親生兒子的死活都不管吧?”那個刀疤臉又說道。
劉東不說話,閃躲著眼神,刀疤臉朝他的額頭上用腦袋就是一砸,呲著牙說道:“叫你說你就說,你他媽啞了?啊!”
劉東一下子被碰得生疼,也不知道這個刀疤臉的腦袋是什麼做的,也不知道他疼不疼。
“我父親已經給了我很多錢,他不會再給我錢了。我現在到處是債,連車子都被抵押了,各位大哥,你們就行行好,放了我吧。”劉東哭喪著臉說道。他已經飽受摧殘,再這樣打下去,他恐怕是人都會被打死了。
“嘖嘖嘖,你這麼可憐啊?啊?那我們總不可能白綁你一趟吧?我們這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費了很大的心思,你知不知道?”刀疤臉溫柔地對劉東說道。
“劉東,你父親不至於連你的死活都不管了吧?啊?他那麼有錢。”刀疤臉盯著劉東說道。
“他真的不會管我的,他要是會管我的話,我也不至於在賭場裡捱打了。”劉東哀求地說道。
“那是捱打,我們現在可是綁架了你。你父親如果不給錢的話,你信不信我們會撕票?啊?”刀疤臉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在劉東的脖子喉頭上劃弄著,而且那刀尖就在他的喉嚨的面板上接觸著,鋒利、堅硬,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刺下去。
劉東本能地感覺到一股寒意在喉嚨處流動,甚至於會身都有一種發麻的感覺,腦袋上都開始覺得有一種腎上腺素在激增的感覺。
“大哥,你不要亂來,一切都好商量……”劉東說話都不敢大聲說了,生怕喉嚨動得厲害,會被那把鋒利的匕首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