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濤說道:“周局長,你是幹警察的,我又沒幹過警察。再說了,這個案子你也比我更瞭解,所以,怎麼想辦法,看來還是得看你的啊。”
周禮成笑了笑,吸了一口煙,然後說道:“辦法呢,我倒是有一個,我說出來,你參考一下,看是不是可行?”
“行,你說說看。”
周禮成便壓低聲音,如此這番地跟魏松濤說了一番。
周禮成一說完,魏松濤便撫掌大笑,說道:“妙,周局長,實在是妙啊,你到底不愧是幹副局長的啊。”
周禮成說道:“魏局長,這個不足掛齒了,不過你為了整這個葉向陽,還真是不遺餘力啊!”
魏松濤陰險地一笑,“誰讓他跟老子鬥,就是這個結果!”
這時,包廂的門敲響了,周禮成連忙把那幾疊錢放進自己的包裡,這才說道:“請進。”
門推開,江東城出現在門口。
他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一下子就看到魏松濤,頓時臉色一變。
而魏松濤則是微笑地看著他。這時,周禮成察言觀色,連忙站了起來說道:“江局長,快請進啊。”
“哦。”江東城有些猶豫地緩緩往裡面邁動腳步。
周禮成連忙迎上來,摟著江東城的肩膀說道:“江局長,魏局長已經跟我說了,說你們倆個有些小矛盾,這都是小事嘛,咱們都是官場上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今天你們兩個都在場,喝一杯,也就啥事都沒有了。魏局長,你說是吧?”
魏松濤笑了笑,說道:“那當然了,小矛盾當然是喝一杯就啥事都沒有了,又不是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之類的,江局長,你說對吧?”
江東城聞言,自知理虧,半晌說不出話來,臉色顯得有些尷尬。
周禮成便說道:“江局長,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看看,人家魏局長都說了不計較了,你怎麼還耿耿於懷呢?我看,不如你今天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你說,你們倆個之間到底鬧了點什麼矛盾,我老哥年紀比你們稍微大了一點,今天我來作回和事佬,把這事給你們翻篇了,你說出來,我看是誰不對,該批評的批評,該道歉的道歉,咱們誰也不要糾著這事不放了。”
江東城聞言,有些尷尬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沒什麼事。”
“那不就結了嗎?既然你也說沒什麼事,那你們倆就都端起酒杯,來,我來給你們倒酒。”
周禮成說著,就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酒,又給他們端了起來,說道:“來,今天就算是看在我老哥的面子上,你們倆人都把這杯酒給幹了,然後以後咱們就算是朋友了,好不好?”
江東城有些心虛地望著魏松濤,魏松濤卻是盯著江東城看,然後突然把那杯酒往江東城的臉上一灑,說道:“江局長,你覺得我們之間的事,可以就這樣一筆勾銷嗎?”然後便憤然離去了。
周禮成一頭的霧水,這魏松濤說來見江東城,敢情就是為了這樣一幕?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江東城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頗有些狼狽。周禮成連忙說道:“江局長,擦擦臉。”說著扯過一張紙巾遞給他。
江東城接了過來,抹了抹臉。周禮成說道:“江局長,你和這魏局長之間,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唉,我今天要是知道是這局面,肯定不把他叫來了,這事怨我,怨我。”
江東城把手裡的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坐了下來,說道:“周局長,你坐,這事不怪你,你不知情。”
周禮成坐了下來,說道:“江局長,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啊?能不能說給老哥聽聽?看老哥是不是能從中幫你們做個斡旋?”
江東城心裡一邊轉著,一邊說道:“就事我還真是不方便說,總之就是上次他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然後我這人呢,直腸子,就給他揭穿了,所以他就對我懷恨在心。算了,不提他了,周局長,我們點幾個菜,咱們倆好好地喝幾杯!”
“行,不提了,不提了。服務員,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