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聞公聽了,倒像是有一些道理,沉吟了一下,便說道:“其實我們相不相信你都是不重要的,關鍵你是要讓豔紅相信你。這事我們也勸過豔紅,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原諒你。”
魏松濤一聽,便把目光轉向鄭豔紅,說道:“豔紅,你相信我,你真的相信我,你想想,這一切,是不是我被別人陷害?我在官場,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啊!”
不料鄭豔紅的態度十分堅決冷漠,說道:“魏松濤,你不要拿這些小把戲來騙我,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你說你是喝醉了,可你影片中的樣子,哪一點像是喝醉了?你少來唬我,你趕緊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被鄭豔紅這麼一說,魏松濤的心裡也有些心虛,但還是強口否認道:“老婆,一個影片你能看出來什麼啊?你寧願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公嗎?”
“對,你說得一點都沒錯,這麼多年來,你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我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你回去吧,過兩天,我會把離婚協議書寄來,我們兩個再過下去也沒什麼必要了。反正你外面有得是的女人,又怎麼會在乎我這個黃臉婆呢?”
一聽到離婚,魏松濤頓時就慌了,簡直是差點就跪在鄭豔紅的面前了,蹲在她面前握著她的膝蓋說道:“老婆,你不要衝動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亂喝酒了!”
其實,魏松濤在乎的並不是鄭豔紅,而是鄭聞公。只要一離婚,那鄭聞公對自己的保護就會失去,甚至有可能把他從現在的位子上弄下來。
“我心意已決,你走吧。”鄭豔紅冷冷地說道。
頓時,魏松濤就像一個被霜打蔫了的茄子,眼神裡透露出絕望。
“松濤,你也不要太著急,你也回去吧,我們再勸勸豔紅。”這時,一旁的雷小春看見了有些於心不忍,便說道。
魏松濤也知道此時再說什麼也是沒有了意義,便站了起來,說道:“爸,媽,那我走了,你們幫我勸勸豔紅。”、
魏松濤看了一眼鄭聞公,鄭聞公沒有說話,也沒有看魏松濤,雷小春嗯了一聲,魏松濤便灰頭土臉地離開了鄭家。
來到鄭家門外,回頭望著這棟豪華寬闊的別墅,魏松濤冷笑一聲,說道:“鄭豔紅,你個臭*,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要不是因為你爸的話,我會這麼低三下四地求你?比你漂亮的女人老子有得是!呸!”
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後,魏松濤這才上了自己的車,然後驅車離開了。
而鄭家別墅裡,雷小春也是對鄭豔紅勸道:“豔紅,我看你也差不多就算了。男人嘛,難免有點花心,再說,這事他是不是被陷害的,現在也不好說。當年你爸不也是總有點花花新聞,我不是也忍過來了,現在不也挺好的嗎?賭賭氣是可以的,至於離婚的事,嚇唬嚇唬他也就算了。他不肯離婚,說明他心裡還是有你嘛!”
一聽這話,鄭豔紅彷彿是被點燃了的炮仗,頓時回過頭來對雷小春說道:“媽,他心裡有我?你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搞了多少女人,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呢?我看他是心裡忌憚我爸會剝奪他現在的權勢,才會低三下四地懇求我不要離婚的!就拿這個女人來說吧,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前段時間,這個女人為了他跟他前夫離了婚,然後魏松濤在外面租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賓館給她住,都是六七百塊錢一天的。你知不知道,魏松濤已經多久沒有碰過我了?”
聽到這話,雷小春也頓時是無話可說了,鄭豔紅站了起來,氣鼓鼓地上樓上自己臥室去了。
鄭聞公也是一臉不悅地瞪著雷小春,彷彿是在責怪她揭了自己的老底。
晚上,唐湘雅準備在家裡做晚飯了,也沒見唐晴嬌回來,便打了個電話給她。唐晴嬌說她跟大姐唐晶涵在一起準備在外面吃晚飯,叫她也來,唐湘雅便去了。
在一個肯德基餐廳裡,唐湘雅剛一走進去,唐晴嬌便揮著手大聲地叫喚著:“二姐,這邊!”
唐湘雅走了過去,嗔怪道:“你就不能小點聲呀?你也是二十二歲的大女孩了,怎麼還跟一個小女孩一樣。”
唐晴嬌眯眼一笑,:“這不是怕你聽不到嗎?來,坐,二姐,東西我們都幫你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