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幾天,幾天就好……”
“我得抹殺一些記憶…我不知過了多久……但支援應該就快到了。”
“記憶佔用的東西太多了。”
“我得多挺一段時間。”
“我好像可以抹殺修煉相關的記憶,抹殺自己的名字……好像抹殺的還不太夠……最難以接受的是,我恐怕要將我身為人族的一切驕傲記憶也抹去了……”
“我是人族這四個字還是留下吧,至於其他的…”
“分出的殘魂裡存不了太多的東西……”
“母親,父親……還有娘子?我們好像還沒來得及成婚…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好人吧。”
“很抱歉……我愛你們。”
“吾輩修士,人族之獠牙也。”
……
“我是人族……”
“我在等待支援,我要保護這個小女孩……”
“我要把危險告知來支援的人們……危險的記憶在殘魂裡,不在意識裡。”
“我是人族……”
“我在等待支援,我要保護這個小女孩……”
“我要把危險告知來支援的人們……危險的記憶在殘魂裡,不在意識裡。”
“我是人族……”
……
…
可以看得出,這是一縷早該消散的君子殘魂。他不知道兇獸已經被鎮壓,依然以為獸族還在進攻人族。
他守護了這個‘小女孩’七百年。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一直以來都在等待支援,也沒有時間概念。就這樣堅持了七百年。
但那不過就是個娃娃吊墜……
他把太陽,下起的雨,打洞的老鼠,春夏秋冬樹木生長凋零,覆蓋的雪。都當成了那隻兇獸的進攻和試探,時刻警惕著。
到最後,他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抹殺了。
記憶能力,時間觀念,判斷能力……甚至連自己最珍重的一切記憶都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