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睛,在思考。
聯想到那天早上男人突然的離開,還有這一個月的通話,他的叮囑,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老是關注大陸這邊的新聞你的電影工作,在戴家就好好玩,當作度假。
她當時聽著也沒多想,就照著他說的做了。
現在回想起來,不是為了讓自己好好玩,而是為了遮蔽大陸的訊息,不讓她瞭解他的近況,不讓她擔心啊。
都說一孕傻三年,戴殊這反射弧怎麼也跟著傻,現在才反應過來是可能是出事兒了。
她起來拿出手機查關於於氏集團的訊息,透過各種訊息渠道,最後得知的結果都是運營狀況良好,沒出問題。
戴殊看著又疑惑了,沒出事兒,難道是自己多想,有些杞人憂天了?
她放下手機,嗯,也有可能是孕中多思吧。
晚上戴殊睡覺的時候,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在想於商是不是出事了,為了不讓她擔心才沒有告訴她。
拿出手機,想要給男人打個電話再問一問,最後還是把手機放下了。
以她對於先生的瞭解,這個男人是不會把這些商場上的危難情況告訴她的,不管她怎麼問也不會說,這一點上他的原則性極強。
戴殊想著,要不然明天還是問問大哥吧,他應該知道。
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戴宸剛剛晨跑回來,家裡就有僕人將電話遞過來,說是有個電話。
戴宸接過來一看,是助理的電話,接了。
男人聽著電話,任由臉上的汗珠流下來,也沒去擦,聽著電話的臉色也漸漸凝重。
“老闆,於先生那邊好像查馮景平的線斷了,他們陷入了死衚衕,一直也沒出來,收集證據好像沒有任何進度。而且馮景平也加快了行動的步伐,貌似,貌似於先生的敗局已定。”
男人擰緊了眉頭,往別墅二樓戴殊住的房間看了一眼。
樓上正在睡覺的戴殊突然驚醒,睡著睡著突然一抖然後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