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知識都沒有今天拍戲帶給她的震撼強烈,讓她的情緒如此崩潰。
她也是有父親母親的人,她想象著如果當時那是她的父母親,她的情緒情感立刻就來了。
那種至親互相傷害,自己卻無力阻止,還要跟著被打,那種身體上的疼痛,心裡上的傷害以及對她人格的侮辱,讓湯田田失控,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的存在?
她一遍一遍在心裡問這個問題,哭著自閉著,執著於一個答案。
助理在外面等了許久,聽著田田止不住的哭聲,這才靈機一動,想著去搬救兵。
戴殊在跟後期製作溝通交流後期應該怎麼處理,就看到小助理著急忙慌地跑過來,
“戴戴姐,您快去看看田田,她把自己反鎖在休息室裡一直哭也不出來。”
戴殊一聽,知道可能是因為剛才拍攝情緒崩潰了。
將剩下的部分交代完,衝著小助理說:“你去買一杯平時田田愛喝的熱飲,一會兒送到休息室。”
小助理一愣,戴殊拍了拍她的肩膀:“對,熱飲,快去吧。”
說著踩著腳上的平底鞋往休息室走去,去之前問片場主管要了鑰匙。
開啟門,就看到坐在地毯上的小姑娘。
戴殊腳步輕輕地走過去,試探性地叫了她的名字:“田田?”
女孩子沒說話,但是也不再哭了,可能是因為哭累了吧。
戴殊跟她一樣坐在地毯上,
“想什麼呢?哭的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