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那好，謝謝醫生。”
戴殊去辦出院手續的時候給於商打了個電話。
“喂，爺爺要出院。”
“問過醫生了嗎？”
“問過了，醫生說可以。所以我想著你一會兒有沒有時間，過來接我們回家啊。”
“嗯，在醫院等著，我去接你們。”
“好哦。”
於商來的時候，老爺子還在看報紙，戴殊坐一邊看劇，房間裡安靜得不得了，像是兩個迷路了的小朋友，等著人來把他們領回家。
看到男人推門進來，戴殊眼睛都亮了，
“你終於來了，我跟爺爺等了好久。”
“嗯，開了個會。出院手續辦完了？”
“辦完了，”
“拿來我看看。”
戴殊從包包裡拿出出院手續遞給她，一邊撇了撇嘴：“不相信我的辦事能力。”
男人看她一眼：“你大迷糊一個。”
戴殊一聽，笑了笑，手悄悄繞到男人腰間，撓了一下，他怕癢，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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