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演搖了搖頭,他現在也是滿身的冷汗。
除了被踢下體的疼,還有看到這名高大保鏢後的恐懼。
一般人哪裡會隨身帶著保鏢,只怕自己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啊。
“不知道,這次,你會終生銘記了。”
說著薛逸的拳頭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
休息室外的人聽到裡面的拳打腳踢,面面相覷,這到底惹了什麼人啊。
薛逸穿上外套,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男人,一聲冷笑,隨即他自己也有些沒底。
雖然他現在教訓了一頓這個欺負了戴殊小姐的男人,可就算自己打得再狠,也不夠是馬後炮罷了。
不知道自己手段狠戾的老闆知道了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啊。
車上薛逸一邊開車注意著路況,一邊抬頭從鏡子裡看一看車後座的戴殊小姐。
肉桂陪著戴殊坐在後面,小姑娘現在有點發抖,看著平時滿臉帶著笑意的小姐姐,現在低著頭一臉冷漠,她想要說話安慰一下她,可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也不敢去跟現在的戴殊小姐姐說話。
肉桂一會兒抬頭看一眼戴殊,張張嘴想要說什麼,一會兒又閉上了,她說不出來,來來回回好多次,她終於放棄。
有些懊惱,有些想哭。
自己為什麼把戴殊小姐一個人留在休息室,自己就應該一直陪在她身邊,這樣就不會讓那個禽獸副導演有可乘之機。
也不會讓戴殊小姐姐經歷這樣的痛苦。
車上十分安靜,靜到呼吸聲都聽不到,肉桂和薛逸可以說是再屏住呼吸。他們也想安慰一下現在的戴殊,可是他們醞釀尋找了許久,發現在這種時候語言是多麼的蒼白無力,毫無用處。
本以為會一路沉默,薛逸也打算再次按照這幾天熟悉的路線,把戴殊小姐送回老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