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近日在太醫院每日研究公子的毒經,又有新的發現,屬下研製一種新的毒藥,無色無味,初用時讓人興奮,產生自己最想看到的幻覺,最後死於幻覺,和心悸死狀無疑……”
“京城的豐泰米行最近有些猖狂,哄抬米價,大有欺行霸市的趨勢,是九王妃內侄的產業,我們的人要不要出手解決?”
……
“嗯。”低沉熟悉的嗓音,這是陸玉庭的聲音:“林墨,你的武庫司守好了,最近可是有不少人打武庫司的主意……”
武庫司,兵部?兵部有他的人?還有太醫院什麼時候竟開始研究毒了,那些毒只怕是給父皇……趙綰硬生生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身子一抖,懷裡的貓喵了一聲,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臉色頓變,林墨去摸腰間的暗器。
陸玉庭倒是十分淡定,起身去開門,只看到趙綰那一抹藍色裙角。
他看向風無名:“公主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公主朝書房走去時,他也猶豫著要不要攔的,可見公主並沒有進去,便沒有開口。
不過,公主走的時候臉色並不好,有些驚恐似的。
陸玉庭並不擔心趙綰聽到了什麼,方淡淡道:“替我送送公主,說我晚些過去陪她。”
說完後又進了書房繼續議事,林墨問道:“剛才門外是公主殿下?”
陸玉庭抬起眼皮朝林墨看去:“如何?”
“公主和曾……”林墨看到陸玉庭的眼神沒敢繼續說下去。
林墨想說,公主和曾江關係匪,曾江如今是兵部侍郎,正巧是他這個武庫司郎中的頂頭上司。
若是被他知道,他是太子的人,那以後他在兵部可不好過了。
“她是我的妻!”
陸玉庭此話一出,所有人默默閉嘴,公子都這麼說了,誰還敢質疑公主,不想活了嗎,是想用自己的弩射死自己,還是要用自己研製的藥毒死自己?
坐在陸玉庭下首的齊思宇和丁飛一言不發,丁飛是因為前段時間管家的事犯了錯,被陸玉庭家法伺候,身上傷還沒好,至於齊思宇,他覺得自己好像發現點小內幕,公主是公子的逆鱗,提不得。
趙綰快步奔回自己院子,迅速關上門,背靠著房門不住喘氣,心跳如鼓點。
她早就知道陸玉庭手下能人無數,三教九流什麼都有,到這裡名為養傷,實則掩飾,可真讓她聽到他做的那些事,她真的是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