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好大的架子。”拓跋素素挑刺道。
“拓跋公主還是有事說事,畢竟以後未必有機會。”陸玉庭坐下後寵辱不驚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京中鬧刺客的事想必公主聽說了吧?”陸玉庭吹了吹茶,慢悠悠喝了一口才道。
“你懷疑是我派人刺殺你?”拓跋素素激動道。
駙馬遇刺的訊息是傳開了,可刺客的身份還保密著,眾說紛紜。
“不是嗎?”
“我若要刺殺於你,你還能好好在這裡喝茶?”拓跋素素滿臉驕橫。
“拓跋公主莫要這麼大火氣,畢竟這件事你我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如何想。”陸玉庭挑眉,笑意慢慢從眼角暈染開來。
“什麼意思?”拓跋素素不解。
“拓跋公主,這事皇上說北疆有罪北疆便有罪,說北疆無罪北疆便無罪,除非……”
“除非如何?”
“除非你們北疆能自證清白,我聽說赫連公子來了京城,如此藏著掖著是不是太沒有誠意?”陸玉庭嗓音溫淡,像一杯溫度正好的茶,卻餘韻悠長。
“他怎麼會來京城,你是哪裡聽來的訊息?”拓跋素素不傻。
京城中的訊息一直都是赫連城負責,他這次親自來京是因為北疆出了一件怪事,順著線索便查到了京城。
“拓跋公主既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不過,若是赫連公子真的在京城,勞煩拓跋公主轉告他,當心身體。”陸玉庭笑的優雅。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是聽說赫連公子的眼……”
“他眼睛好的很。”拓跋素素快速道。
“那就好!”陸玉庭含笑,清眸溫潤。
拓跋素素頓覺上當,登時怒道:“你詐我話?”
“我拿拓跋公主當朋友,你卻處處防備,拓跋公主多慮了,在下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