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紛,很快覆蓋地上的痕跡,像是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陸瑤心有餘悸,看到趙恆袖子處有些破損,手臂上有幾條傷口,那傷口雖細卻傷的頗深。
幸好是傷在手臂,若是其他地方豈不瞬間斃命。
“那個玄絲銀針到底是什麼東西竟這樣厲害。”陸瑤一邊幫趙恆處理傷口一邊道。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趙恆笑道。
“何解?”
“因為這玄絲銀針正是出自你三哥之手。”
陸瑤雙眸瞪圓,瞬間失語,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錯,正是你三哥。”趙恆看著她道。
陸玉庭對毒感興趣,有一次上山採藥,不慎落入湖中,也幸好他水性好才沒被淹死。
這小子運氣好,不但沒淹死,還在湖底無意拾得一塊上好玄鐵。
師父用這塊玄鐵給他做了一把絕世無雙的軟劍,就是他腰間那柄飛星追月。
飛星追月雖不是上古傳下的兵器,可絕不比他的龍泉寶劍差。
還剩下一些材料就被陸玉庭拿去造作,他也是個天才,沒想到真被他搗鼓出些名堂,就是如今的玄絲銀針。
玄絲吹毛斷髮,極難被人察覺,飛針走線傷人無形。
那時他還年少,研製出這樣的暗器自然要得瑟,銀針飛出見血方收。
這兵器好是好,可師父說戾氣太重,太過陰損,物極必反,恐傷及自身。
再加上陸玉庭這九曲十八彎的心思,師父怕他走上清河的舊路,便不許他再使用這個暗器。
陸玉庭也差不多玩膩了,便聽了師父的話,於是又研究新的暗器去了,只是再沒有能超越玄絲銀針的暗器。
師父怕他沉迷此道,畢竟使用暗器不算武學正統,便送了他那柄他常年不離手的春花秋月摺扇。
當然,師父不會提那麼騷氣的字,師父給他的就是一柄白扇,字是他自己提的。
陸玉庭得了師父親手做的摺扇,便常拿著摺扇裝文弱書生,碎了多少姑娘的一地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