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都不行。”趙恆在這件事上很堅持。
誰都別想打他女兒的主意,否則統統打斷腿。
“玥兒和六弟的婚事總算是定下了!”
“還是窈窈這招厲害,老頭子防不勝防。”老頭子大概這會兒已經想明白了。
可就是反悔也來不急了,詔書已經下了,出爾反爾,只要他自己不怕丟臉,他是無所謂。
“三嬸到底心疼玥兒,讓娘進宮請我幫忙,你也知道太上皇對我一向有意見,我若開口,只怕他會更加反對,這事也只有攸宜最合適。”攸宜年幼,再加上是太上皇帶大的,一向偏疼。
便是發覺上當,也不會覺得是攸宜騙他,只會遷怒……趙恆。當兒子的受些老子的氣也沒什麼。
“咱們的女兒就是聰明。”趙恆餘有榮焉道。
“今年禮部有得忙了。”
“只准備六弟的婚事,也沒什麼忙的。”
“昭華的婚事也該準備了。”
“許璐答應了?”
回京的一路,趙恆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顧昭華那傻小子,當年也是牡丹樓和妙音閣的常客,可到了關鍵時候只剩下傻了。
動不動的惹許璐生氣,就他那個傷口,反反覆覆的折騰了小半年,本來可以一點疤不留的,可因為他沒保護好,留了銅錢大的一塊痕跡,當然這一路也沒少被許璐罵。
一直到回京,顧昭華也沒有贏得許璐的芳心。
“嗯。”陸瑤剛入宮不久,許璐便從太醫署搬到了鳳闕殿。
她對文太醫的喜歡陸瑤不能說從頭到尾見證,但這些年,她是看在眼裡的。
許璐喜歡文緒十年,從十一歲到二十一歲,如今,許璐二十四歲,一個女子能有多少年華可以蹉跎。
許璐說,她等不過一個心死之人,也爭不過一個死人,從此師父便是師父。
當年許姐姐毅然陪她一起離京,便是決定徹底放下自己那份註定無果的喜歡。
這麼多年她都不接受顧昭華,因為傷口癒合需要時間,她也不想讓一段感情成為另一段的替代品。
陸瑤也很想知道為何想通了,許璐說,大抵是顧昭華讓她看到了當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