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麼,就是學渣對學霸天然的不喜。
更確切的說是望而生畏。
一起讀書的時候,趙煊就總有這種感覺,他怎麼知道?他怎麼又知道,他到底什麼不知道?
在智商和學問上被碾壓的死死的,連睿王都拿他沒辦法,更別說他了。
“這些日子辛苦王爺了。”國子監先是增了女學,又有別國遊學的學生,學生人數是以前的數倍,的確難管理。
“小事。”趙煊這語氣透著些得意,查案這種事得靠天賦,學問再好也沒用:“祭酒若是有需要儘管到大理寺找本王。”
魏銘愣了下,需要大理寺幫忙的都不會是什麼好事,肅王殿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坦誠。
不過,還是禮貌的笑了笑:“多謝王爺。”
“好說,好說,國子監既無事,本王就不多留了。”說實話,聽到那些學生吟詩做賦的聽著難受,頭疼。
“王爺慢走。”
待趙煊離開,三九才道:“大人,這位肅王殿下說話怎得……”
三九看到魏銘的目光這才沒把後面不著調三個字說出來。
“妄議皇族最輕也要仗責一百。”
三九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捂著臀部,然後搖著頭:“奴才什麼都沒說。”
他是想說,肅王殿下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魏銘搖頭繼續往前走,三九小步追上:“大人,郡主已經三個月未有書信了,大人一點都不著急嗎?”
郡主自春日裡去了陸家軍軍營已經大半年沒有出現過了,起初還有書信,如今連書信都沒有了。
“三九你平日裡有空多看些書也不至於如此無所事事。”魏銘無奈道。
“奴才讀那麼多書做什麼,又不考狀元,奴才只要會幫大人磨墨跑腿就行。”
“人生總要有目標。”
“奴才的目標就是幫大人磨墨跑腿啊。”
魏銘:“……”
他竟無言以對。
三九看魏銘不說話又道:“大人,今日是臘八,老夫人昨日就派了人,說讓公子一定要回去用膳。”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