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明日你便上摺子請奏吧。”既然齊思宇和肖從安共事過,由他推舉也合適。
雖是一個小小的員外郎,可戶部到底是父皇的地方。
而且,員外郎和侍郎也就只差一步,將來……
“臣知道了。”齊思宇拱手道。
皇上並不知道工部是太子的勢力,若由工部開口,皇上也不容易起疑。
魏府
魏榮自從被魏夫人禁足院中每日不是看賬冊,就是做女紅,再加上天氣炎熱,魏榮是吃也不想吃,睡也睡不好,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
中午小憩後起身,一陣頭暈目眩犯惡心,眼前一陣白光,隨後便暈倒在地人事不知。
這可把魏夫人急壞了,連忙讓人去請大夫。
大夫倒是看過了,可魏榮卻沒醒,一直昏睡到傍晚時分。
慢慢睜開眼睛,眼珠子轉了轉,看到了站在床邊的曾江,心臟猛地一沉,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又迅速的閉上了眼睛,復又睜開,如此反覆了幾次。
曾江倒了杯水回走至床前,面不改色地說了句:“醒了?”
魏榮這才確定,不是夢,真的是曾江:“我,我,怎麼了?”
曾江沉默。
魏榮雖是魏夫人難產所生,但卻是極好養活,胃口好,身體也好。
從小到大頭疼腦熱都是極少,更別說暈倒了,那都是那些嬌嬌小姐的專利。
她之前被父親罰跪祠堂的時候,魏芳沒跪一會兒就暈了,可她每次跪了一天一夜愣是頭不暈眼不花的,沒想到這次暈了。
魏榮看曾江不說話,想起孃的話,娘每次叮囑她要小心的時候都說,一般不生病的人,生起病來,那才要命。
“是不是我得了治不好的病……你說吧,我受的了,我怕我娘受不了……”魏榮表情苦哈哈的。
“餓暈的。”
“什麼?”魏榮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餓的,餓暈的?
魏榮捂臉,沒臉見人了。
“你怎麼在這裡?”這種丟臉的時候,他怎麼能在呢。
“金橘去請許大夫,我正好遇到。”曾江語氣仍是不緊不慢,無視了魏榮的一臉囧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