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趙毓也是被逼急了:“你給本王等著。”
曾江輕嗤了一聲,毫不掩飾的嗤笑,他和魏榮是八字沒一撇,趙毓是八字在哪都不知道呢,好意思笑話他?真是……無知。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若是要納妃,想嫁本王的姑娘能從城南排到城北。”趙毓不服氣道,順帶挺了挺胸口,帶著自信。
“城北就算了。”
“什麼意思?”
“城北是姑子庵,人家未必肯為你還俗。”
趙毓:“……”
行,你狠,算你狠。
不過,他也不能白白被懟的沒話說,嫌棄的看了看那個簪子,搖頭道:“你這個定情信物可不行,你瞧瞧這做工,我府上的丫鬟戴的都比這個好,還有這紅寶石,”趙毓用手捻了下:“本王用來做釦子都嫌品相次,人家姑娘對你很不上心嘛,搞不好拿支丫鬟戴的簪子糊弄你。”
曾江被嘲諷了半天,倒是沒什麼反應,慢條斯理的收回,然後道:“你就說你有沒有?”
“笑話,本王府裡什麼都沒有,別的地方的進貢不敢說,西涼來的,父皇都賜給了本王。”趙毓自通道。
曾江點頭:“再好的我也不要,就這材質的,我付雙倍錢。”
若不是在鋪子裡沒有找到差不多材質的,他才不會找他。
“瞧把你能耐的,得意什麼。”趙毓有點看不慣他這樣,心裡藏個姑娘了不起,他心大,能藏好幾個,趙毓拍了拍胸口。
“淮王殿下有這個閒心思倒不如趕緊納妃,臣可不想下次再被貴妃娘娘請進宮。”
趙毓:“你……”
曾江裝模作樣的作揖,大剌剌的離開了。
趙毓愣在原地,他不納妃怎麼了?少個人和他搶飯吃,搶床睡,搶錢花,他……自由。
男人就要自由,女人算什麼,累贅!
……
兩日後
趙恆極其重視這次春闈,一連在貢院待了九日,甚至連收上來的試卷都派人盯著親自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