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是向來不懼流言!”
趙綰:……
她早說過,這傢伙巧舌如簧,說不過他。
“你找本宮到底有何事?”趙綰挑高了眉梢,很討厭這種情緒輕易被一個人左右的感覺。
“臣作了幅畫,想與公主共賞!”不緊不慢道。
“不必了,本宮想休息了。”頭疼,想睡會兒。
“那臣陪公主一起!”休息完再賞畫也可以,不著急。
趙綰聽說他要陪,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立刻道:“不必!”從妝凳上起身氣鼓鼓的道:“駙馬退下吧。”
誰知起的有些猛了,再加上她是真的有些頭疼,腦袋一陣眩暈,她只想著趕緊離陸玉庭遠些,哪管得了那些,還沒穩住身子就抬腳要走。
可偏不偏不倚的腳踩到裙角,身體一下就不受控制,往一邊倒去。
趙綰驚的叫出了聲,然後手臂被拉住,整個人重重的摔進了陸玉庭的懷裡。
陸玉庭帶著趙綰轉了個圈,兩人一起倒在對面的軟榻上。
陸玉庭在下,將她護在懷裡,而她壓在他的身上。
陸玉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耳際,癢得她起了層層戰慄。
氣氛徒然間就發生了變化,兩個人的姿勢還有房間的氣氛都有種難以言喻的曖昧跟滾燙。
“公主殿下每次留臣的方式都讓臣無法拒絕……”趙綰大腦一片懵,莫名的讓人頭暈甚至沉溺,嗓音更是低啞得厲害,他舔了下唇瓣,意圖明顯,低低懶懶的接著道:“更不想拒絕。”
“陸玉庭,”趙綰連說話都是磕磕巴巴的:“本宮不允許你……唔”
她想說,本宮不允許你吻。
但吻字還沒出口,她就已經被吻住了。
安靜的寢殿被紊亂的呼吸渲染的曖昧起來,安靜且無人打擾的午後時光私密又驚險,陸玉庭想起了適才他畫的那幅畫,其實趙綰還是在這時招人疼些。
女孩子還是柔軟乖巧些好,一味爭強好勝是要吃虧的……
趙綰今日又吃了大虧,可惜,她沒有精力和陸玉庭算賬,一覺醒來,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