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庭下意識的朝窗外看去,趙恆道:“放心,沒有人跟著!”
“看來師兄這個太子還要委屈一段時間了。”皇上心思難測啊。
太子做的太好不行,做的不好也不行,這中間的分寸極難掌握。
“我早說過大齊最難做的不是皇上而是太子。”趙恆吹了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緊不慢的道。
趙穆已經不是威脅,江源已死,西北有傅家軍,皇上清閒了,大概就要把目光盯著他了。
“師兄可是想到應對之策?”陸玉庭覺得他應該已經有了想法。
師兄的性子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如此困局,是該想個辦法打破。
“我想帶窈窈出京一趟,既然接了太子這個位置,我總要看看我將來要接手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大齊,再說,西北戰事未平,我也擔心外祖!”趙恆直言道。
傅家也不太平,舅舅去世多年,國公府一直沒有世子,傅家那些人一直要二房的過繼,外祖不肯,皇上也樂見傅家內鬥。
畢竟,國公府一直沒有世子,待外祖去世,西北軍便能明正言順的收回老頭子手中了。
如今西北不太平,他怕二房那群人趁亂使壞。
“皇上肯定不會同意。”太子無詔是不能出京的。
“那他就廢了我這個太子!”只要老頭子敢,他是無所謂。
陸玉庭:……
這話他沒法接。
皇上要是真廢太子,那百姓還不說皇上喜怒無常,自己打自己臉的事皇上才不會幹。
人呀,一安逸就會忘了初心,尤其是皇上。
師兄這時候離開京城也好,不然被皇上猜忌的搞不好會做出什麼事來。
“什麼時候走?”
“再過段時間!”等窈窈身體養的好些,岳父大人身體沒事了,岳母大人平安生產,他們才能離開。
否則,窈窈只怕也不能安心。
還有江源的死,他總覺得蹊蹺。
昨日大理寺派去的仵作驗屍後,並沒有發現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