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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陸玉庭重傷已經過去三日,陸玉庭還沒有醒來。
清虛道長一直守在落雪院沒有離開,他知徒弟有一大劫,難道這就是他的大劫?
陸瑤寢食難安,日日都要問趙恆陸玉庭的傷勢。
陸玉庭傷勢倒是並沒有惡化的跡象,可就是人遲遲未醒。
趙綰日日都去落雪院探望,只是每次也都是一炷香時間,並不多留。
清虛道長對她客氣的疏離,風無忌像一樁木頭,那些侍衛看她也沒有絲毫敬意。
若不是看在陸玉庭是她的駙馬,她是真不願意來。
趙穆也知道了江源的事,跪在華清殿外向皇上請罪,皇上懶得見他,任他跪著。
最後,還是程妃娘娘路過,仿若無意的向皇上說起外面下了雨,景王殿下還在外面跪著。
皇上這才讓景王進來,景王一身溼淋淋的跪地叩首:“父皇,兒臣實在不知江源竟包藏禍心,意圖對我大齊不利,兒臣都是被他矇騙的!”
景王在山東治理河道就是聽從了江源的建議。
後來江源又獻計鬥垮崔家,他視他為知己,十分重用,哪裡想他居然是前朝後裔。
江源身份暴露,司馬驚鴻的死還有那些謀反書信便都解釋的通了。
江源就是想借睿王挑起益州之亂,然後坐收漁利,可惜計劃被陸玉庭破壞了。
陸玉庭又查出他的身份,這才一心要置他於死地。
皇上這會兒也聽不進去景王的解釋,無論如何,人都是他帶進京的,當初山東那句趙家江山盡歸江也是他為他擔保的。
不管他知不知情,都是他自己蠢,這才惹出了這麼多禍端。
都知道景王被禁足了,至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陸瑤派往山東的人傳回訊息,江府的人逃了,有大批的暗衛護送,他們人少不敵,沒有硬拼,派了人暗中尾隨。
皇上這邊派了禁衛軍攻打縹緲閣卻撲了個空。
縹緲閣總壇已經人去樓空,而且撤離的極有秩序,並不狼狽。
江源像是消失了一般,沒有了訊息,尋不到任何蹤跡。
陸玉庭遇刺的第五日,他終於醒了,醒來時趙綰正巧就在。
他剛一動,清虛道長就發現了,趕緊按住道:“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