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聽說陸家小姐是京中第一美人,果然是不假。
趙恆也看呆了,傻愣愣的,直到喜婆提醒:“王爺、王妃,該喝交杯酒了。”
全福人遞來交杯酒,兩人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再各自剪下一綹頭髮,綰結在一塊存好以作信物。
婚禮的儀式這就算結束了,趙恆迫不及待的把那些看熱鬧的人都趕了出去。
大家也都識趣,說了幾句祝福話就都散了。
趙恆把下人也遣了,房間只剩下他們二人,在陸瑤身邊坐下:“累不累,我讓人給你備些吃的,你先墊墊。”
陸瑤搖頭:“還好!”
其實一大早起來到現在,沒吃什麼東西,一直挺直腰板坐著,又在車上搖晃了那麼久,骨頭都快散架了。
說實話,當新娘子真是不容易,太累了。
“若是累就把這些累贅的摘了,鬆快些!”趙恆伸手幫陸瑤摘頭冠。
這頭冠是好看,但確實是重,陸瑤也正有此意。
趙恆對女子的東西沒有研究,摘頭冠不小心把陸瑤的髮髻也給散開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如瀑的長髮已從趙恆的掌心滑落。
趙恆愣了下,低頭看自己空無一物的手心,像是犯了什麼大錯似的去看陸瑤。
這一看就看傻了,戴著發冠的窈窈美麗高貴,如同女神般不可侵犯,可此刻的窈窈,讓他想把她藏起來。
東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闥兮。在我闥兮,履我發兮。
今日總算知道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為何意了。
喉結上下滾動,趙恆忍不住低頭貼上她的唇……
“王爺您該去前邊敬酒了。”門外響起了管事嬤嬤的聲音。
兩人聽到門外的聲音,下意識的各自離開,一人頭偏左,一人頭偏右,氣氛有點尷尬。
趙恆舔了下唇瓣:“我,我是看你今日口脂似是比往日顏色豔麗些,想,想嚐嚐看是什麼味道?”
陸瑤被他逗笑,低著頭,有些侷促的用手指纏繞著自己的頭髮問道:“那你嚐出什麼味道了嗎?”
趙恆有些懊惱,才剛貼上唇瓣就被打斷了,哪有時間嘗:“未曾!”
“王爺……”門外又響起嬤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