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忙拆開來看,看完臉色大變,把信遞給了陸玉庭。
陸玉庭看完,冷眉道:“豎子敢爾!”
“如此看來,西北必有一戰,西北戰起,拓跋弘必會相應,只怕他們已達成協議!”趙恆擔心道。
這就應了窈窈那些話了,張氏兄弟謀反,邊疆大亂。
只怕拓跋弘來大齊的真正目的是挑起內亂。
之前是陸家,如今是顧家,他真是好算計。
“犯我大齊者,雖遠必誅!”陸玉庭狠道。
大齊就算再無良將,也不能任一群宵小如此囂張,真欺他大齊無人了嗎?
“外祖已經返程西北,只怕父皇也已經接到訊息,戰事一觸即發,外祖年事已高,我不放心!”趙恆如今憂心的是外祖的身體。
他回京時未曾想會在京中滯留這麼久。
傅家軍上下鐵桶一片不假,只服從外祖和他號令,可傅家內部卻並非如此。
外祖這麼多年不立世子,也沒有從其他房裡過繼子嗣,早就惹來內部怨聲。
他知道外祖是想把傅家軍留給他,但在傅家那些人眼裡他姓趙,不姓傅。
他也是長大後方明白外祖讓他從小兵做起的苦心,只有自己爭來的,那才是自己的。
不管傅家軍姓傅還是其它姓氏,得讓這群西北漢子服氣,這才是本事。
“定國公他老人家老當益壯,你且放心,等處理完手邊事,我陪你走一趟西北!”陸玉庭說的是走,輕飄飄的語氣,完全沒有把突厥那些小國放在眼中。
突厥,匈奴,西涼,再加上大齊的邊界西北。
大齊國力最盛這無需多講,百姓安定,百姓豐衣足食,自然遭其他三國嫉妒,這些年西涼也是時不時的扮作土匪犯大齊邊境,搶奪糧食馬匹,但都無傷大雅。
突厥在這三小國中勢力最強,儼然有老大哥之勢,且野心勃勃。
可突厥要想攻打大齊邊界,就先要越過西涼,而且還得防著匈奴不趁其不備攻其老巢。
突厥雖有野心,但既無天時,又無地利。
冬日是草原最艱難的日子,兵不強,馬不壯,牧民缺衣少食,餓著肚子打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