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馬上回去了!”陸瑤步子加快了些。
一推門,便看到房間裡站著一人,一身黑衣都能穿的如此俊朗,不是趙恆又是誰。
他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不知避諱了,這個時辰也敢來。
陸瑤從外面回來,受了寒,臉色與唇色皆泛著白,透出一股被凍狠了的狼狽。
趙恆看她衣衫如此單薄,下意識地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怒氣也消了幾分。
陸瑤沒有反抗,任由他握著。
“怎麼穿得這麼少?出門不知道給你們小姐帶披風嗎?”前一句是問陸瑤,下一句是責備夏竹了。
“好了!”陸瑤低聲嗔道,當著她的面訓斥她的丫頭,當她不存在?
進門看他臉色就知道他生氣了,不問也知道是因為魏家的事。
他派了護衛暗地裡保護她不知道才怪。
沒有跑到魏家捉人,已經很不錯了。
趙恆從衣架上拿了披風給陸瑤裹上,又親手倒了一盞熱茶。
秋霜本來要幫忙的,被姑爺冷臉拒絕了。
姑爺今日有些兇,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就站在那裡等小姐,她們都嚇壞了,誰也不敢說話。
趙恆將熱茶遞到她手中:“先喝點熱茶暖暖!”
然後又吩咐夏竹和秋霜:“你去給你們小姐煮碗薑湯,你去廚房弄些宵夜過來!”
看兩人出去,陸瑤才道:“你指使我的丫頭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先喝茶,等會再收拾你!”趙恆黑著臉道。
陸瑤在暖洋洋的屋子裡,又喝了熱茶,這才覺得身體回暖了,說話時唇瓣沒那麼僵硬了。
“你不是生氣了吧?”陸瑤被趙恆用披風裹的嚴實,除了一雙手,就露個腦袋出來。
因為趙恆是站著的,和他說話時便只能抬著頭,在一圈毛茸茸的狐狸領的映襯下,格外可愛。
“你倒是告訴我一個不生氣的理由。”趙恆氣道。
這幾日都沒有出門,一出門便是去看魏銘那個小子,把他放哪了?
到底有沒有把他這個未婚夫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