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子的眼眶一下子紅了。
患難見真情。
那群瘋子提出的要求很要命。涉及到自己師門的其他幾個師兄姐,
像是把自己母親和大家放在了一個天平的兩側。
“都是我腦子笨。”塔子用手背擦眼淚,銀汞似的淚珠,啪嗒啪嗒地砸在地面,“我明明都學不來混沌法則,他們還要提出那樣的要求。我不該逞強,明明早點退出就好了...”
“說什麼。”
沈然輕喝,“老師在看著呢。”
阿七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個小太陽,暖流遍佈上半身。
“喊松月奈。”驀地,獻尊的聲音又傳來。
二者這時才驚詫萬分地見著,獻尊與山獸。
不一會兒,松月奈也出現。
她如今變化不小,從穿著就看得出來。
上半身是白色的上襯,下半身是黑色馬裙,頭髮被束成一條單馬尾長辮,比以前多了活潑。
松月奈剛想說什麼,然後也看見了那兩道非凡的身影。
“師尊...怎麼出來了?”
“有點事。”
沈然簡單提了一嘴,“有部分原因衝我來的吧。”
松月奈的俏臉立馬認真。
“赫拉師姐她呢?”阿七一邊朝那邊走去,一邊暗中詢問。
他發覺山獸師伯的眼神有些不太對,
自始至終都落在沈然的身上。
渾似對方會土遁術,一個不留神就要消失掉了一樣。
“師姐她替我擋了一下...”
頓了頓,沈然皺眉。
“我的事。”
他說。
松月奈和阿七聞言暗訝,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聽沈師兄口吻,好像是他犯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