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過去。
一天過去。
深夜時分。
阿七才從渾渾噩噩中甦醒過來,
醒來第一句就是,“我是誰,我在哪兒,你是誰。”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個惡魔抓進了不可名狀的深淵溼地,期間各種弔詭的囈語,
渾似演了一遍耶穌受難記。
惺忪的眼皮睜開一絲縫隙,
首當其衝的是潑墨、狂放的“道”字。
以及一個盤坐在道下的黑髮黑衣男子,滿頭墨染的髮絲散開,腰間勒著一條麻繩。
根根髮絲亮著妖異的紫芒。
遭!
不是夢,是真的!
沙沙...
阿七蹬腿,然後發現自己還被捆綁著,他開始拼命地蠕動。
“醒了?”
忽然,惡魔的低語聲響起。
阿七搖頭,淚如雨下,“求求,沈師兄,真的,這樣我會不行的。”
“要成功,先發瘋。下定決心往前衝。”
“兩眼一睜,開始競爭。”
“有來路,沒退路,留退路,是絕路。”
“今天不流汗,明天就流血。”
“.....”
怪異、不可名狀的低語環繞著,聽得阿七瑟瑟發抖,差點沒有哭爹喊娘。
咕嚕嚕~
阿七又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沈然搖搖頭,“這適應性可太差了。”
“後面的墟界實踐可怎麼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