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獻尊道，“我自然會證明的。我的路，才是山海界的發展方向。”
“一個深淵族裔；一個萬物母貘派；一個滿腦子就想著山海界是個牢籠，老黎的叛逆孫女，還有一個魔海族人...和個滅卻族人？”
山獸笑，黑熊模樣的它豁達地轉過身，淡淡道，
“獻尊師弟，你可以拿這些東西為你自己博眼球。但山海界用不著。在你到來之前，我們就辛辛苦苦，已經為它在宇宙中博得了該有的名望與地位......”
最後一句有些悵然。
說完，山獸消失在原地。
其餘的命運學者們也無聲無息地，只目光在沈然幾人身上停留了會兒，一個接著一個消失。
原地。
獻尊又散去了一切氣勢，回到了那個蓄著黑髮與鬍鬚的潦倒中年人。
沈然幾人一時不敢輕易發聲。
唯有松月奈鼓足了氣力，
剛嘗試要開口。
接下來，獻尊的一句話讓四人呆若木雞。
......
“你們四個記住我接下來的話。我只會在現在，說一次。”獻尊突然開口，
“你們接下來的一切行為，都將是為了，驗證我的失敗。你們四個中有一個，會很快像我現在攻擊我的師兄姐們一樣，對我發起尖銳的攻擊。”
沈然、松月奈、阿七和塔子被釘死在原地。
為什麼...
松月奈張了張嘴。
沈然眉頭一皺。
“原來你是想要殺了我們！”塔子突然怪叫。
獻尊才露出笑容，“是想讓你們殺了我。”
他一揮手，乾坤倒轉，“好了，暫時忘掉這句話。你們先見一下你們的師姐。不要害怕，她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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