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眸光閃動。
“繼續。”他說。
阿七笑著問道，“我們算是朋友了嗎，沈兄？”
沈然看了眼對方，“怎麼跟個娘們一樣，還說這種話。算了，就是結交一個朋友吧。話說你不在意我萬物母貘的身份？”
“在山海界裡就好說。”
阿七走前幾步，露出喜意，同時道，“沈兄確實還是有一絲機會的。那就是像我說的那樣，被獻尊看中，就是表現還要再好一點。”
“要多好？”沈然問，原本有點緊繃的狀態得到鬆弛。總歸是天無絕人之路，必將搏至無憾！
“參加命運學徒考核，拿到第一的名次......”
阿七猶豫了下，道，“只是敲門磚。還要更好，可能要能放進歷史的成績，並轟動一時。”
沈然思忖。
說白了。
還是，你的成績好到了，石破天驚。
身份政治相應地也就弱化了。
就和以前的邁克爾傑克遜一樣，影響全世界的黑人舞王，多麼受人狂熱喜愛......只是後來晚年也還是悽慘。
“要擊碎現實的壁壘，談何容易啊。”沈然望向遠方，夜空浩渺，平原一望無垠。
一是戰勝自身的客觀進化規律；二是要優秀到能改變世界的刻板觀念...
到頭來還得面對背後的祝冰以及虞長者。
“除了獻尊，還有幾位和他類似的命運學者，觀點也相近。”
阿七笑道，“保不準，到時候全都下場爭搶沈兄你呢。”
沈然笑，這就純屬是好話了。
倒是能給人以寬慰的作用。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沈然自己心裡說的話也一樣。
“塔子！”
阿七呼喊其他幾名同伴過來。
然後對沈然友好道，“沈兄可否去我的駐地落個腳，咱們一起再聊聊後面報考的細節。話說我對於萬物母貘一直以來也是畏懼的同時，好奇萬分。尤其是那些真正的萬物母貘...幾乎能做到和星靈族、深淵族裔扳手腕，它們才是在外面縱橫黑暗宇宙的命運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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